首页 > 嫡暴 > 第六章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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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准了,要不是她心虚,哪能这般表情一上一下的,不就是怕着面前这头大老虎一不欢畅便把她一口吃了,连骨头渣渣都不带剩的。

真的,都被她擦洁净好大一片。

“青亭不敢,青亭服膺。”白青亭面庞仍旧淡然,却难掩声音中乏着喜气。

白青亭悟了,敢情就算她早来了,她也不得入内是吧。

“这是如何了?”龙宣转向刘德海,调笑道:“白代诏摔了一跤倒是把胆量摔小了?”

白青亭苦着脸,她总不能说她刚摔了一跤身上另有伤呢,也不能说头回见传说中的天子严峻得昨晚都没睡好吧。

她问:“陛下,米锦糕如果做得不太好吃的话,那……”

起家后,白青亭尽力腰板站直,但头还是低下的,双眼果断地瞪着站在她火线几步之遥的龙靴,一派伏低做小任你宰割的怯怯小模样。

“说来听听。”龙宣降落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来他是真的有兴趣听上一听,还是用心找碴。

他负手而立,身形挺拨,威仪天成,剑眉入鬓,龙陌生威,只微微轻挑着眉便让她顿感压力山大。

刘德海对劲一笑,又高低瞄了她两眼,“你这是打过架赶着过来的?”

本来用不到两分钟的时候,她便可穿衣洗漱结束,可这天朝的女官宫装与发鬓皆是她初次自个穿戴,照着从秦采女那儿偷偷学来的步调一一操纵,幸亏她记性不错,要不真给难住了。

起家时,她就晓得膝盖、掌心皆有擦伤,也不能说不疼,只是这对她来讲是小意义,只要脸没事就行。

白青亭暗瞥向刘德海求救,却不料龙宣脑后是否长了眼睛,像是晓得她的小行动般似的再次开御口:“刘德海,早朝后,你便亲身走一趟御馐房吧。”

又想到甚么,她摸了摸头一回自个梳的盘桓髻,髻前插的对梳没掉,髻上装潢的条形彩珠也没乱吧?

“惩罚?”龙宣复道,很有玩味。

君威莫测,伴君如伴虎。

贞隆天子龙宣跨过殿门门槛,身后跟着吕秋之司记女官、小琪子公公与十名宫婢,连续串的人鱼贯而出。

刘德海没好气地瞪她:“你说呢!”

龙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闲情逸致地开了御口:“那就谨慎你的脑袋!”

白青亭神采刷白,她能收回刚才的话么?

从明儿起,她不但要防备那些个牛鬼蛇神,就天子这头老虎她也得捧着随时顺毛。

她细细想着,终究想到,瓮里瓮气地说道:“能够来的时候摔没了……”

刘德海刚想答复,趁便再怒斥她御前失礼的罪恶,可他还没开口,乾心殿大门便翻开了。

不管有事没事,她就得与刘德海一样在乾心殿站着候着。

没让白青亭胡思乱想太久,龙宣道:“好好的没毁容啊,如何没脸见朕?”

白青亭这时反应倒快,直接跪下行了个顿首大礼:“奴婢叩见陛下!”

“……奴婢服从。”

白青亭欲哭无泪,自作孽不成活,昨晚她千思万虑的,就没想过天子老儿还喜好听墙角!

白青亭说得好没底气,满面惭愧,斜斜瞄了一声皱着眉甲等她再解释解释的刘德海,她不得已接着说:“就是今儿个起得晚了些,故而一起小跑过来,又在快到乾心殿的时候不谨慎摔了一跤,应当是当时将绣履上的五瓣铜梅给摔没了……”

好不轻易看到后正殿的扁额,还未看清那龙飞凤舞“乾心殿”三个金漆大字,她便右脚踩到裙裾,以飞蛾扑火式前倾摔在青石上。

他忙躬身:“陛下。”

她的技术就一个字:惨!

刘德海表示她看自个穿在脚上的绣履,她一看,绣履前镶着的五瓣铜梅跑哪儿去了?出来穿戴的时候还在的,在哪儿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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