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往白青亭面上一瞧,只觉那一抹含笑温润和缓透了她的心扉。不由一怔,而后赶紧躬身叠声辞职。
既如此,她干脆也不挑明。
想来白红娟未与她申明这一点,不过是白红娟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或白红娟不肯再给她增加分外承担的原因。
“也没甚么,就是在农园木亭里。见你对玉儿那般峻厉,我便想来与你聊一聊。”白红娟说道。
白红娟一怔:“你曾说过,九妹与玉儿走得颇近,但是……”
“妈妈把火盆给我吧。”小七上前接过那名妈妈手上的火盆。
“无妨的,这些日子我的身子已好了很多,不然母亲也不会同意我此次与姐妹们同来庄子之行。”白赤水轻声回道,一双带着模糊水光的美眸直瞧着白青亭,眸中之意不言而喻。
这时小七返来了,手上还端着两碗姜汤:
这回连白赤水也不例外,她穿得犹其厚重,披着披风在两个大丫寰一左一右搀扶下走到了正厅。
“大姐。你来找我但是有事?”房里只余她与白红娟两人,白青亭便开口问道。
“你要去,我与大姐自没有硬拦着的事理,可你的身子也要顾好,不然母亲将你交与我和大姐二人顾问,如果你出了庄子着了凉减轻了病情,那可如何是好?”白青亭不得不开了口,她内心是一万个不肯意带个病人去的,那很多累。
“大姐放心吧。”白青亭应下白红娟所托,至于白橙玉能不能受教却非她所能节制的,她心中只望,白橙玉莫让白红娟绝望方好。
凭甚么古时女子嫁了个混球以后,不但得赔了人还得赔了安身立命的嫁奁?
白青亭见状也没再开口,房里外室一时候竟是温馨了下来,只听得贵妃榻下放着的两盆烧着正旺的银炭偶尔噼啪的几响。
隔日还未到中午二刻,前院正厅便聚齐了统统来庄子上的女人们,个个打扮美丽精力,内里穿得和缓,外边还各自披着一件足以挡住北风的厚厚披风。
摆下银炭火盆后,白青亭便让小二小七下去,也喝一碗姜汤去,连带着白红娟身边的迎雨也一同出了去。
流言流言这玩意,不管是在宿世当代还是在此生当代,皆是最最可骇的言论利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