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仇,她白卿言用命来报!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洪大夫将刀片移开,带血的手拿过毛巾擦了擦汗。
“大女人!”春桃忙扶住白卿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纪庭瑜!
推开房门,洪大夫正用被火烤过的刀片按在纪庭瑜的断肢上为他止血,纪庭瑜一手扣着桌角,死死咬住木板,一张脸通红满身的静脉都暴起,豆大的汗珠和鲜血不竭往下滚落。
“人呢?”她内心翻江倒海,声音也不自发的颤抖,她惊骇纪庭瑜带来返来的动静是沈青竹出了事,又期盼着纪庭瑜能奉告她南疆疆场白家另有存者。
白锦桐发觉出环境不对,她侧头低声同白斑斓私语:“二姐!劳烦你照顾mm们!我去看看长姐!”
哪怕是已经看到了小十七的惨状,可她没有想到……小十七死的时候,竟是这般惨痛!
若不是经历过疆场对如许的画面早已熟谙,别说闺阁女儿家,就算是儿郎怕也忍不住腿软。
“后院,是银霜发明的,洪大夫正在给止血。”卢平道。
白锦桐睁大了眼,不明白纪庭瑜这是干甚么去了,竟然……丢了一只胳膊!
她头皮发紧,一把扣住春桃的手,昂首看了眼还在施礼的定勇侯家眷,趁着世人不备强撑着已经发麻的双腿站起家,几乎颠仆。
皮肉烧焦的味道入鼻,让民气惊胆战。
白锦桐这才恍然,本来长姐早已经派人往南疆去了吗?!
“春桃,去将我房中取吴哲送返来得五册竹!”
“宣嘉十五年腊月十三,疾勇将军死守丰县,南燕雄师攻城。疾勇将军白卿明称数百万生民在后主,白家军背水一战,不战至以后一人,誓死不退!”
白锦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白卿言,不敢惊呼出声,低声问:“长姐?”
白卿言层次清楚,话里九分真一分假,已然将这六册竹简来源安排的明显白白。
此时,跟着崔石岩和关雍崇老先生来祭拜以后,多数城内的权贵已纷繁前来,机会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