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的全渔昂首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白卿言,内心替白卿言捏了把汗,他来之前还提示过白卿言太子有些不悦,如何白大女人还这么朴重和殿下说话,不会绕着弯儿哄着点儿啊!
见白卿言随全渔分开,白锦稚仓促突入大帐当中。
白卿言点了点头,看着纪琅华这问:“你这是要走?”
全渔抬眼便见白卿言出来,他忙施礼:“白将军,殿下召见白将军和一向跟在白将军身边的白家忠仆。”
肖若江点了点头。
太子正坐在棋盘前,看不出有甚么不悦,只盯着棋盘对白卿言道:“你身边阿谁下人呢?”
热泪盈于睫,纪琅华死死咬着唇,用力抱住这件披风,望着白卿言伸谢:“多谢……小白帅!我必然好好活着,必然不愧对白卿明将军和白家军将士舍命相护之恩。”
“大女人放心!”
“拜见太子殿下!”白卿言恭敬施礼,见方老坐在太子身边,已是笑着对方老揖了揖手。
“小四,你去奉告肖若江……殿下要见他,让他速速换了衣裳畴昔,我先随全渔公公畴昔。”白卿言对全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全渔忙点头在前带路。
全渔笑了笑:“四女人多虑了,如何会?”
本日白将军一番话,发聋振聩。
将近走到大帐门口的全渔转头,见英姿飒飒的白锦稚双手背后朝大帐方向走来,他笑着对白锦稚施礼后道:“太子殿下有事传白将军,以是奴亲身过来请……”
“夜里走不平安,万一赶上狼群你如何应对?先好好歇息,明日随班师雄师一起走,到天门关后我派人送你归去。”白卿言见纪琅华要推拒,便道,“这几天我伤口换药,还得拜托于你。”
肖若江已经醒来,正坐在窗边让军医给换药,见白卿言出去,忙扯过衣衫胡乱往身上套,行动幅度牵涉到伤口疼得眉头紧皱,草率系好衣衫,他对白卿言拱手施礼:“大女人!”
她握着佩剑的手一紧,白家忠仆说的是肖若江吧。
是秋山关之事,另有话要问。
“全渔公公,您如何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