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是艰巨且险阻,我等因难堪……便将此事留于先人去做,如果后代亦都如此想,何时才气真正的的天下承平啊……兄长?”萧容衍温润醇厚的嗓音缓缓,“曾有一女子对阿衍说,唯有天下一统,方能还百姓万世承平,阿衍深觉得然。”
慕容彧扶起萧容衍,握了握他的手:“哥哥总得看你成了家,今后去见阿娘才好同阿娘交代啊!不然……阿娘会怪哥哥为大燕迟误你的毕生之事,怕是要拿藤条抽哥哥了!你如果不对劲孟昭容,便换一个!阿衍心中,但是有人了?”
萧容衍握着玉蝉的手收紧,想起那日白卿言的顺从,垂眸笑了笑。
可他是长兄,长兄如父,现在阿娘走了……他得担叛逆务,照顾好幼弟!不能让他为了大业驰驱而舍毕生之事。
慕容彧紧紧握着弟弟的手,直起家来,视野望着院中那棵海棠树,喉头轻微翻滚,道:“阿衍……哥哥想阿娘了。”
“三月二十八,是晋国天子的寿辰。”慕容彧望着院中的海棠树,“此次大燕趁着晋国与西凉胶葛在一起,已迅雷之速光复南燕,晋国天子心中想必很不痛快。现在西凉与晋国媾和盟约已经签订,就怕晋国和西凉会腾脱手脚来对于大燕。”
慕容彧望着态度果断的幼弟,只觉阿衍的志向抱负,阿衍的气度格式,另有这性子……与阿娘太像。
“陛下,您出来歇歇吧!”冯耀在一旁小声提示,“虽已经三月,可这风还凉着呢。”
萧容衍心烦意乱,眉头紧皱。
冯耀俄然听慕容彧提及姬后,眼眶一红,垂着眸子不再吭声。
不知为何,萧容衍脑中竟闪现出,阿谁安闲淡然,目光坚固深沉的女子,她惊鸿之貌明艳夺目,明显薄弱病弱,削瘦的身姿却挺如松柏,凌霜傲雪,一身的浩然正气。
慕容彧端倪有了笑意:“果然是有了心怡的女人?说来给哥哥听听,是哪国哪族的闺阁令媛?”
慕容彧瞳孔微微一动,女子?女子竟有如许的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