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节用力攥住李天馥的细腕,禁止李天馥持续再说下去,看向晋国太子出身教唆:“白将军,贵国太子殿下还坐在上位,您便这般掀桌,还将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吗?”
白卿言含笑站起家来,手握腰间佩剑,锋芒阴暗的眸子望着李天馥,杀气凛然:“我杀你西凉降俘,是因你西凉先犯我晋国国土!是因你西凉先屠我晋国百姓!我祖父镇国王若在,此时早已挥师南进杀入云京,你西凉杀我晋国百姓一人,我晋国锐士就杀你西凉百人!千人!万人!直到杀尽屠我晋国百姓的西凉鼠贼!杀得你西凉十年以内再无胆敢犯我大晋边疆!杀得你西凉听到我大晋之名便瑟瑟颤栗!”
“炎王还是省省力量,少在这里教唆诽谤了!我晋国朝堂可不比你西凉朝堂那般肮脏肮脏,我晋国……臣忠主不疑!不然我大晋那里来这气势如虹的大胜局面!”
李之节沉住气,禁止肝火开口道:“疆场刀枪无眼,难不成贵国镇国王将十七子带上南疆疆场,只筹算让十七子领功,不筹算让十七子舍命建业的?白将军在两国和谈之际……动辄扬言要踏平我西凉国土,到底是因自家血脉死于疆场欲用晋国锐士寻私仇,还是为天下百姓,白将军本身内心清楚!”
“白将军……息怒!”李之节这话说的没有底气。
“你……你傲慢!”李天馥还是头一次处于下风,怒极眼眶发酸。
“西凉不好战?”柳如士微微转过身,视野对上那位西凉媾和使臣,他固然生得眉清目秀,可眼尾高挑入鬓,板着脸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唬人,“既然西凉不好战,那为何西凉要结合南燕……莫名其妙犯我大晋国土啊?!”
李天馥此话一出李之节内心格登一声,还不等李之节道歉,白卿言便已沉着脸一脚踹翻面前摆放美食的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