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再就是秦世子负荆请罪,自请归天子位!啧啧啧……这功劳世家的水深啊!”
第二日一大早,白卿言刚用完早膳,就听内里小丫头来禀,白斑斓那五个陪嫁丫头的家人跪在府门口,哭求白斑斓奉告白斑斓婆家忠勇侯夫人将他们女儿卖去了那里。
几个丫环的亲娘老子赶紧叩首伸谢。
“郝管家放心!”刘管事内心跟明镜儿似的。
他们传闻了白二女人仁慈准予明玉家人赎回阿谁背主的东西,想着女儿还算虔诚即便服侍不好要发卖,卖给他们自家也好。
“忠勇侯夫人也真是顶好的品德,丫环那但是儿媳妇长了脚的嫁奁,身契都没有拿到手就敢卖,呸!不要脸!”
刘管事临走前,郝管家捻着髯毛思虑半晌道:“明天一大早我便得了世子夫人的叮咛,派人去扣问城内那几小我牙子二女人陪嫁丫头的下落,世子夫人不问忠勇侯夫人反到让咱府上本身查,加上我们姑爷也已经自请归天子位!这架式我们府上必是要和忠勇侯府候府撕破脸,以是一会儿……你不必顾忌候府是亲家,尽管将二女人的委曲说清楚!”
说着,刘管事又从过胸前拿出五位丫头的身契,让她们爹娘上前认领。
看热烈的人笑成一团。有眼尖的老远看到忠勇侯府的车马,忙嚷道:“那不是忠勇侯的马车吗?!”
“这白家二女人也太糟心了,竟然摊上这么个婆家!”
她用帕子掩着唇将漱口水吐进痰盂里,才开口:“春桃你去二女人那边取了那五个丫头的身契,交给郝管家,让他派个口齿短长的管事将身契交还给那五个丫头的爹娘,就说我们府上二女人落水以后一向昏倒不醒,也不清楚五个丫头被发卖到了那里。现在国公府也在派人探听哪小我牙子敢不见身契就把人带走发卖的,如果找不到五个陪嫁丫头,我国公府头一个报官求公道。”
围观的百姓,一时候赞起白家高义来。
“可……就怕找不到我那不幸的女儿啊!”
“那五个丫头多数已经丢了性命!你们想想那身契还在白家二女人手里呢!发卖……哪家人牙子敢收?这此中肮脏怕只要忠勇侯夫人本身晓得了。”
“嘘嘘嘘!不要命了!忠勇侯府是甚么样的人家,背后说说也就罢了,如果让人家听到,万一记恨上了,小命没了都不晓得上哪儿哭!还是住嘴吧!”
镇国公府世代忠良仁善之家,女儿能跟在白二女人身边也是造化,可如果重新被发卖,他们可真是怕极了女儿会落得和明玉普通的了局,被卖进窑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女人、二女人大恩大德啊!”
“看看人家镇国公府,对百姓一片赤胆忠心,对奴婢也如此心存义气!五个陪嫁丫头因二女人被发卖,人家不但要把人找返来,还消了这五个女人的奴籍,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德了。”
发了身契刘管事才说:“我们二女性命我将陪嫁丫头们的身契还与诸位,等找回诸位的女儿,如果还情愿留于二女人身边服侍的丫头,二女人便把人当作家生子厚爱,不会虐待。若不肯意的二女人也会送回各位家中去,等出嫁时我们二女人会奉上一份丰富的嫁奁,以全主仆交谊。我们大女人感激各位的女儿是为了护着我们二女人才被发卖,已经派人去各位里正那边帮你们各家女人消弭奴籍,等你们女人返来就是正儿八经的良籍百姓了。”
国公府的刘管事一出门,见国公府门口除了那五个陪嫁丫头的亲娘老子以外,还围了乌泱泱一堆百姓看客,当下就让下人把几个陪嫁丫头的爹娘扶了起来。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话不假!秦世子也不轻易啊!镇国公府的女人们宁折不弯,怕是那忠勇侯夫人怕拿捏不住才借了两个女儿的由头,想要……”有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