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儿郎皆身故,现在西凉南燕联军大破南疆,大梁、蛮夷虎视眈眈,今后……有谁能护我大晋啊!”
“娘的!人家百口男儿为国为民而死,你们还没完没了在这里肇事!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呸!不要脸的东西!镇国公府护我大晋百姓,人家家里天大的丧事,她还美意义来讹钱!就应当把这些跪在国公府门前肇事的都丢到边陲,让他们一家子受受西凉南燕雄师的折磨!他们才晓得国公府的好!”
吕元鹏同萧容衍带着一行保护,押着两个被绳捆住浑身是血的贼人,牵着马慢悠悠往国公府走。
围在国公府门前本来看闹的百姓已然泪流满面,为白家风骨,为白家这份护天下万民之心。
“怕甚么!国公府儿郎女子都是顶天登时好样的!另有曾和国公爷上过疆场的大女人、二女人、三女人在!大女人更是曾手刃蜀国大将军庞国平,踏平辱我大晋的蜀国!”
“刚才肇事的阿谁是王二狗的后娘,就是个见利忘义的……王二狗不是她亲生的她当然盼着王二狗死了!人家镇国公府保家卫国满门男儿都死了!她倒是好大的脸,竟然来国公府门前闹!清楚就是想要讹钱!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有百姓怒骂道。
萧容衍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极其锋利深沉,他已然重视到立在国公府门前一身孝服的白卿言,侧头叮咛:“先派两个保护先将那两人带畴昔。”
双眸含泪的白锦桐,上前一步,咬牙切齿:“你敢提军功!是甚么样的军功,要我白家陡增二十多口棺材厅堂摆都摆不下,只能委曲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奉告我甚么样的军功!要我年老祖母痛失丈夫,痛失儿子和孙子?!你们既来我国公府门前大闹,那你们奉告我……我祖父想要的是甚么样的军功?!”
白家大女人和二女人、三女人再短长,也只是未及桃李之年的女子……
那位闹得最凶的王二狗继母,惶惑不安,抖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