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这个词,信王不是不晓得,本日他觉得白家男人尽数已死……傲慢了。
“祖父!我的祖父啊……孙儿才刚回白家,你还没有看孙儿一眼,如何就去了……祖父!”
百姓见状,不由低声接耳……
她用力握了握白锦桐的手,看也不看作作的白卿玄,道:“走吧,迎我白家英魂回家要紧!”
白家高低,双眼通红带着恨意望着信王乘坐分开的马车,拳头紧握。
“国公爷啊!你如何如何就去了!您的孙子白卿玄刚返来认祖归宗……您如何就走了!”那妇人也捶胸顿足哭喊着。
高耸的哭喊声响起,白卿玄跪地跪行着朝镇国公的棺木方向一边爬一边哭喊,声音之大仿佛恐怕旁人不晓得他是镇国公的孙子普通。
“我看谁敢!”白锦桐拔刀护在白卿言身前,一双肃杀的眸子扫过那些信王亲兵。
“祖父啊!你不在了孙儿该如何办啊!”白卿玄跪在国公爷棺木之前,拍着薄如纸的棺材,“孙儿刚回家就被打了一顿差点儿一命呜呼!孙儿到现在也没有被记入族谱,祖母也不见孙儿!没有祖父庇护!孙儿怕是不久以后就要去见祖父了啊!”
她开口:“白卿玄,本日之事……你该当也看清楚了信王对我白家态度!将来我白家前程如何还是未知,或许……不晓得甚么时候一顶大罪的帽子扣下来!满门皆灭!既然你们不怕……等我白家白事一过,母亲同我便请祖母主持将你记入族谱!镇国公府将来光荣也好……灭门也罢!你都不要悔怨!”
可白卿言已然怒不成遏,一把拽回护在她身前的白锦桐,上前两步……以胸口抵住信王府侍卫刀尖,一身震慑民气的杀气竟硬生生逼得那侍卫退了一步。
百姓悉悉索索上前,恨不能将信王扒皮拆骨……各个斗志昂扬,让信王心虚没底,想要故作平静强撑,双腿却忍不住向后退。
信王站起家,脸孔阴狠用手指着白卿言的方向点了点,便上了内侍监带来的马车,朝皇宫方向而去。
“没想到国公府满门英豪,竟然也出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