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看了眼不争气的吕三爷,交代宗子:“你接着派人去查此事? 现在还很难说能不能将元鹏洁净利落的摘出来? 不过……让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在监狱里吃刻苦头也好!”
“非论是谁的手笔? 这一次我们元鹏只要不被牵涉此中就行了!”吕三爷问吕相,“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把元鹏接返来?”
天子真是将近被烦死了。
吕三爷忙起家点头称是。
“父亲,这件事到处透着古怪……”吕相的宗子坐于琉璃盏下,半个身子倚在坐椅扶手上,手指捏着衣角摩挲着,“当初父亲将此事交给儿子措置,儿子想着也不是大事,便派管事前去想花点儿银子了事,正巧那林家母子伙同安然堂的大夫也是讹点儿银子,儿子就没有细查给了,只求此事早点儿畴昔!”
“还说镇国郡主杀降俘天理不容,请陛下严惩残暴之徒,以正晋国强者仁德之名,莫要……让真正为匡国于正路的大仁大义之士,白白屈死。不然……他们国子监生员,需求尸谏!”
秋朱紫给天子递上一方被冰块冰过的帕子:“陛下,冰一冰能减缓头痛。”
“陛下贤明!”吕晋忙跪地高呼。
天子听到这话,抬手表示秋朱紫停下? 撑着身子坐起来? 可头疼的让他又想躺下去? 只好用手按着额头? 紧紧闭上眼。
“这事……看来并不是冲着元鹏来的,而是冲着白家那孩子去的。”
“儿子晓得了!”吕大爷点头。
天子展开眼,眼底是一篇杀气:“文振康和四位副考官斩立决!明发圣旨……此次春闱成绩取消,来岁仲春重考。”
吕相话音刚落,派出去检察林信安尸首的人便返来了。
吕三爷分开后,吕大爷又同吕相说:“父亲,此次带头肇事的生员里? 此中一个是西陵郡的权贵之家? 算是宫中宸妃的表外甥!您说此事会不会和宫里的宸妃有关?”
秋朱紫跪在软榻旁给正闭眼憩息的天子按摩头部穴位? 天子右手攥着拳头? 悄悄朝额头上砸? 的确是头疼欲裂。
吕相想到了吕元鹏脱手打人的启事,又想到那林信安的母亲去敲登闻鼓时那一番话,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