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和六女人是孪生姐妹,两人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的,头上梳着两个福包格外敬爱。
她鼻头发酸,谛视着面前三个意气风发的小女人浅含笑着。
“阿宝莫怕!”大长公主用力抱紧白卿言,“莫怕!有祖母在!”
卢平不到四十岁,面相看起来格外老成呆板,他对白卿言抱拳施礼:“大女人,您找我。”
四女人白锦稚看到白卿言站在挂满红绸回廊里,眼睛一亮极速朝这边跑来:“长姐!”
说到震惊情肠处,她眼底的恨和眼底的悲……惊到了大长公主。
“长姐放心!论刁难人,满多数城我白锦稚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四女人拍着心口包管。
“平叔,边走边说吧。”她起家,走出回廊。
蒋嬷嬷也跟着哭了出来,用力攥住大长公主的手:“公主,您可得撑住了啊!万一大姐儿说的梦境是真的,我们镇国公府还得希冀着您呢!”
“另有我!另有我!我也给长姐剪窗花了!下雪天贴在窗户上可都雅了!我还给五婶送了窗花,我母亲说五婶肚子里有个小娃娃,现在五叔和哥哥们都出征在外五婶不免担忧,让我和姐姐要逗五婶高兴!”
“公主!”蒋嬷嬷忙扶住大长公主,用帕子擦大长公主唇角鲜血,惶恐喊人,“来人,快请黄太医!”
“撑住!我当然要撑住!”大长公主通红的眸子如炬,手肘担在炕桌一角强撑着坐直了身子,“倘若白家一门男儿真的马革裹尸,连我也跟着撑不住倒下了,镇国公府怕是真要任人凌辱!为了阿宝她们这群孩子,我也得撑住了!”
大长公主一把拽住蒋嬷嬷点头,忍着泪问:“阿宝走远了吗?”
“这梦太实在,太可骇了!祖母……我在梦里看着满朝欺我白家无男儿,欺我白家无人庇护,看着mm们被母亲仓促送走改名改姓毕生不得再联络,看着母亲为洗刷白氏委曲无门……带着一众婶婶在牢中吊颈他杀,留下血书!我真的是怕极了。”
她笑着点头:“嗯,你剪的那两个胖娃娃长姐很喜好,五婶必定也喜好!”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闭上胀痛的眼睛,想到丈夫、儿子和孙子能够已经命丧南疆,肝胆欲裂,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