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女人!”陈庆生领命,交代白府护院送人去劈面医馆。
白卿玄心底不甘却又不得不对白卿言服软,咬紧了牙:“不过一个贱民!又没打死!长姐又何必小题大做?!”
她几近按耐不住欲脱手将这蠢货畜牲碎尸万段,可她现在却只是一个武功全失的废人,甚么都做不了,她紧咬牙关将手中手炉握得更加紧。
白卿玄上前,离她不过三步之遥,再次详细打量以后,白卿玄笑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等我祖父镇国公班师返来,我便让我祖父去你家要了你!我还从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美人儿,如果做成美人壶……定是世上绝无独一的美人壶!”
白卿言跨出门槛,握紧了手中的手炉,心如同被火烹普通怒不成遏,这对母子……的确是又蠢又卑鄙暴虐。
“给我拿下!”
“你猖獗!”春桃气得脸都青了,“镇国公府嫡长女也是你能出言欺侮的!”
“这就对了!还是这位标致小娘子明事理,我祖父镇国公……那是连天子都不然惹的!”白卿玄觉得面前的绝色小娘子是惊骇镇国公府的威名,更加对劲。
陈庆生目光一沉正要脱手撩倒白卿玄,就听白卿言开口:“陈庆生,你去劈面医馆看看那位老夫人和马夫如何样了,那孩童有没有伤着。”
一向埋没在人群中等待白卿言号令的卢平,还觉得白卿玄要对大女人脱手,立时护在白卿言身前,照着白卿玄的心口上就是一脚,踹得白卿玄立时滚下台阶。
跟着白卿言走至满江楼门前,凑在门口看人闹的客长小二忙让开路。
正扶着脖子筹办喊疼的白卿玄看到白卿言,一怔……随即满目冷傲,暴露让人脊背发毛如饿狼见食般幽森目光一把推开妇人,眯起眼笑盈盈朝白卿言走来:“好标致的小娘子……”
白卿玄视野又扫过陈庆生,又紧盯着五官冷僻如雪的白卿言,围在她四周转了半圈像打量货色普通眼里全都是镇静,跃跃欲试想上前细观白卿言的仙颜。
立在燕雀楼二楼观景回廊上的萧容衍负手而立,听到这话墨黑的眸色如墨浓稠。
白卿玄昂首,惊奇的目光看向一身乌黑狐裘,立在满江楼灯火光辉当中神采庄严的白卿言,只觉白卿言清幽的目光里藏着浓烈的讨厌和杀气。
白卿言眸里肃杀之气森然,诛人九族如许的话都敢说!真要把这个毫无人道猪狗不如的东西留在白家,怕是要给白家招来没顶之灾。
被人搀扶起的马夫忙对白卿言作揖伸谢:“多谢大女人!多谢大女人!”
“你猖獗!”春桃被这混话气得心口血气翻涌。
白卿言咬着牙,这类心肠暴虐不知轻重的狗东西,不踩着他们为白家名声造势,当真白费他们来这世上一遭。
萧容衍不动声色,从吕元鹏手里端着的小碟子里捏了一颗花生米……
“你放开我儿子!”妇人翻开车帘,恶妻似的跳下车用力拍打撕扯陈庆生,“你这个贱民!我儿子但是镇国公府最高贵的公子!你敢伤了我儿子等国公爷返来了定要杀你满门!”
白卿玄一双眼睛通红,一边挣扎一边骂:“我是镇国公府公子!你这个贱民敢和我脱手,等我祖父返来我让祖父诛了你九族!”
“扑通――”
“你哪儿来的贱民竟敢和我脱手!”白卿玄没推测来了一个技艺比他好的,死死将他按在马车上让他转动不得。
“萧兄,那位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吧?!”吕元鹏急得扯萧容衍衣袖。
妇人一听面前的小娘子是镇国公府嫡长女,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扶住了马车,几乎腿一软跪下。
白卿玄膝窝不晓得被甚么击中,竟直直在白卿言面前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