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她望着梁王府管家笑着问,“梁王殿下呢?”
红翘心突突直跳,她早就晓得白家大女人短长,本来想要说完就死让白卿言无从分辩,谁知竟然被制住了,她心底有些镇静。
“你……”童吉听了白卿言的话气急了,只道,“白大女人也太自视甚高了,我们殿下但是当朝皇子,要谁不可!难不成还非你不成了?!白大女人子嗣艰巨我们殿下都没有嫌弃你,你端甚么架子装甚么狷介!”
目睹镇国公府门前围了那么多看热烈的人,梁王府管家忙对白卿言施礼:“白大女人对不住,老奴是梁王府管家,是老奴没有管束好府高低下人,给白大女人添费事了,老奴这就把人带归去!”
“我们殿下刚才马车走到一半吐了一口血,已经被送回府了!如何难不成白大女人还非要我们殿下来领人吗?殿下出了事十个白大女人怕是也担待不起!”童吉鼓着腮帮子瞪白卿言,愤恨这女人的铁石心肠。
想起这段时候白卿言忠勇侯府门前气歪了忠勇侯的鼻子,在长街措置她二叔阿谁庶子,再加上宫宴上的事,让他现在就如许去同白卿言对峙,梁王内心非常没底。
“锦桐,叮咛府里管事去一趟梁王府,就说梁王病不重的话……就烦请梁王亲身来一趟,他府上的丫头在我国公府正门大闹。梁王如果病重挪动不了,那我就只能请了大长公主亲身登门,在梁王府大门口处理这件事了!”她态度倔强对白锦桐说完,又转头笑盈盈看向红翘,一派襟怀洒落的开阔姿势,“这事关乎我的清誉,总得对峙清楚了!”
她连看也不看童吉,梁王身边一个小卒,她本就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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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梁王不想在明面上和镇国公府有甚么牵涉,以免到时被扳连,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将他“心悦”白卿言的事情过到明路上来也好,大不了操纵“软弱”之态进宫哭求陛下赐婚,白卿言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抗旨!
很快,梁王府的管家和梁王身边的童吉、高升,三人仓促赶到国公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