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满身一抖,立即哭喊:“冤枉啊父皇!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做下如此事情啊!”
高升耳朵动了动,侧头朝肖若海望去,这时心中才了然……梁王他们怕是中了白家的计了。
天子:“……”
“回陛下,白家忠仆死战一番,抓到了刘焕章和梁王府的两个侍卫,不顾身上的伤来敲登闻鼓,称要为白家申冤,状告梁王通敌叛国,要栽赃忠烈!”
“把人都给朕带上来!朕亲身审!”天子咬着牙开口。
“父皇!儿臣没有啊!”梁王满身都在颤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一个脆弱无能贪恐怕死的小人演得淋漓尽致。
高升挺直的身子微微弯下了些。
公然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很快一个白家保护仓促而来,掩唇在肖若海耳边说了一句:“京兆尹晓得在多数城找到了刘焕章,已解缆进宫向陛下请罪。大理寺卿吕晋府上老翁说,吕晋听闻梁王要栽赃国公府通敌叛国……大长公主携函件进宫时,便已经解缆解缆,恐怕现在人已经快到御前了。”
“是!”守门武将赶紧退了出去。
白卿言心中大定,交叠放于小腹前的手缓缓松了力道,凌厉的视野睨向梁王。
梁王嘴里哭喊着冤枉,内心缓慢策画该如何应对。
高升面无神采道:“你既已被擒,徒留生变,不如就此告终,也免得你进监狱刻苦!”
百姓听白锦桐朗读完,心中惶恐……
这本就是梁王的一贯风格,之前梁王能让他射杀他的兄弟,本日又为何不能让他当作兄弟的高升来杀他?!
阿谁雷雨夜,梁王命他一箭射穿了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见他有所游移,梁王便是这般对他说……既已被擒,徒留生变,不如就此告终,也免他进监狱刻苦。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下如此畜牲不如之事啊!儿臣自小怯懦……父皇您是晓得的啊!”梁王持续哭诉。
武德门外,肖若江将登闻鼓敲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