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廉欣娉笑了笑,“好了,动动胳膊,是不是比刚才轻松很多?”
记得mm小时候最怕疼了,每次摔交跌破了皮都会抱着娘亲的大腿嚎啕大哭上一阵子。长大了不在哭的那么大声,但每次疼了都会在娘亲面前撒娇,连喝上一口苦涩的药,都要闹着吃蜜饯。此次伤的不算轻,mm却一滴泪也没有掉,脸上还带着温馨的笑,仿佛她一点也感受不到疼一样。
那美丽的丫环笑嘻嘻的看了一圈,目光锁定在廉快意的脸上,微微蹲身行了个礼,“见过廉大蜜斯,廉二蜜斯,我家主子说,廉二蜜斯今后会晓得他是谁的,这伤药医治外伤再好不过,每天涂抹三到四次,不日便好,且不会留下疤痕,二蜜斯收下吧,女婢辞职了。”
“是啊,当时年纪小,你还不记得,我当时候才像是家里的混世魔王,爬树掏鸟蛋,下湖摸鱼,偷偷溜进爹爹书房偷书看,翻娘亲的衣柜子找娘的衣服穿……没有我不拆台的处所……”廉欣娉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这都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了,那是的她让谁见了都头痛,当初谁也没想到她能长成现在如许斯文文静的模样。
廉快意看到姐姐的眼神,从速告饶,“姐姐你也闻声了,她说我今后会晓得她家主子是谁的,申明我现在也不晓得他家主子是谁啊!姐姐,我们一起出的家门,中间除了惊马的时候我们不在一起,其他时候我都没有分开你的视野吧,你应当晓得,我真的没有惹事,是事情来惹我的……”
“既然送来了,就用用吧,免得华侈。”廉欣娉指着她胳膊处的伤说道。
“不不,还是让妙画来吧,不敢劳烦姐姐!”廉快意当即蹦了起来,捂着胳膊瘸着腿向一边躲去。
她比姐姐小三岁,姐姐做这些事的时候,她恐怕是年纪小,完整不记得,归正她是没有一点印象,在她的影象里,姐姐一向都是现在如许表面冷酷高深,好似宠辱不惊,没有甚么能让她淡定的表面翻起波澜。
是从甚么时候开端,mm变的这么固执了?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她在本身视野没有触及的处所冷静的生长了?是本身这两年来太多的沉浸在母亲分开的伤感中,忽视了对mm的体贴,忽视了mm的感受,这才让薛姨娘和三蜜斯有机可乘,让孤单的mm越来越阔别她这个嫡姐,靠近那些本来不是最亲的人?
廉快意做好了疼的龇牙咧嘴的筹办,可胳膊上却只传来了阵阵清冷的感受,一丝疼痛也没有。她惊奇的看着廉欣娉,“姐,真的不疼啊!”
廉欣娉皱眉看向廉快意,仿佛在怪她又招惹费事返来。
廉快意捂着胳膊,“不消了吧,才方才包扎好,还要揭开么?”
廉欣娉在内心冷静的自责着,手中的行动更加和顺。
“我的好姐姐,你也瞥见了,这是不让我费心啊!我招谁惹谁了,受了伤还不能让我消停点儿么?”廉快意只差举手发誓她也不想节外生枝的呀!
廉欣娉说着,嘴角不由微微扬了起来。
只见一个姿色美丽,眼神灵动的丫环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我家主子派我来给廉家二蜜斯送伤药。”
廉欣娉被廉快意一番抢白,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瞪了她一眼,“真是不让人费心!”
“是谁?”妙画来到门边,将门帘撩开。
廉欣娉神采垂垂冷凝下来,“不管是谁,有甚么目标,我们总会晓得的。”
廉快意微微侧脸,当真的看着姐姐的眉眼,本来姐姐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为甚么之前本身都没有发明呢,为甚么本身一向感觉姐姐是个冷酷坚固不好靠近的人呢?实在是因为本身脾气里的别扭才让本来嫡亲的两个姐妹越来越冷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