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快意焦心不已,提笔又放下,放下又拿起,落了几个字,却又将纸揉乱扔在一旁。
直到公主走远了,魏采邑才跌坐回座椅之上。
魏采邑见她神采酡红,醉眼昏黄,说话间口齿还不甚清楚,便微微一笑,端起杯子来,轻声说道:“快意mm,你喝醉了。”
只见天子缓缓开口道:“如此良辰佳节,朕也有件丧事,要与众位爱卿分享。”
“臣等洗耳恭听。”众臣纷繁应道。
魏采邑脸白如纸,复而看向廉快意,怎的还不见她发酒疯?她本日进宫之前专门备下的想要借机让她出丑的烈性药物,传闻此药服下以后,不出一刻,便会如疯颠普通,行动狂躁,言语倒置,旁人见了只当她是发酒疯,断不会被发觉。御前失宜,如何说也能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吧!
贤王起家后,哈腰付了魏采邑一把,她这才神采稍缓。
“哼,你可晓得这是我经心遴选出来的衣裙,穿了不到一个时候就被你给毁了!”明月公主气道。
一桌子的人都吓了一跳,见是圣上宠嬖的明月公主,纷繁起家,向公主施礼。
廉快意此时心中却俄然有点驰念阿谁给过她暖和感受的人,在那天夜里,沉寂的屋顶,絮絮碎语,却句句都是体贴。他说,我不在的日子,你本身谨慎。看来她还是不敷谨慎,这么快就要用上他备下的“不时之需”的药丸。
廉快意摇了点头,“我不招惹她,也不见她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乎?”
廉快意却已经将这件事忘在脑后,她更体贴的是西南盐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