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太太拥戴着玉老太太:“母亲说的极是,玉瑶的婚事,本年必然要定下。”
君婼愣了愣,摘星拿了铜镜过来对着她后背,就见一对笑容可掬的胖娃娃,男童头顶荷叶,女童手持荷花,花枝在玉背上缠绕着,沿脊梁蜿蜒而下,后腰上暴露两片花瓣,可想而知另有两朵荷花开在那边,君婼捂了眼哀叫一声:“快些将铜镜拿开。”
玉瑶没说话,只揣摩皇后的企图,本筹算去书房与天子哥哥独处半晌,被她的女官拦住了,不知可还能寻得机会,又想起在江陵驿馆那日的凌晨,皇上的手碰在她的手上,顿时心跳如鼓。
统统人看向君婼,君婼一笑:“我呢,看玉瑶对宫中神驰,确切想要相邀。但是宫中虽说没有妃嫔,太妃太嫔亲王郡王长公主,内命妇外命妇,人多事杂千头万绪。待过些时候清净了,再聘请玉瑶前去。”
玉瑶将手背在身后,看着皇上笑道:“天子哥哥明日就要分开姑苏,玉瑶无物相赠,这块巾帕是玉瑶熬夜绣出来的,但愿天子哥哥能喜好。”
皇上瞧着她神采抿一下唇,面上浮起些许不安,君婼心中一声冷哼,你这副模样,申明你心中有鬼,你动心了是吧?玉瑶绣一块巾帕,绣针扎到了你心底里去了吧。仇恨着心中暗自咬牙,这小丫头倒晓得投皇上所好,我如何就没想到?想到也没用啊,治香我行,若刺绣,我的手得被扎成筛子眼儿。
玉夫人在一旁不语,姑老太太又道:“去吧去吧,我都想去东都进宫瞧瞧,就怕一把老骨头死在路上。”
皇上愣了愣拧眉道,“君婼,甚么拉上手……”话未说完,就听房门外小磨焦心说道:“启禀皇上,玉家打发人来,说是老太太夙起,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