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推开门大步就走,君婼忙大声唤着摘星,叮咛速速换衣。
摘星笑得不可:“公主后背上,后背上有一幅画。”
君婼愣了愣,摘星拿了铜镜过来对着她后背,就见一对笑容可掬的胖娃娃,男童头顶荷叶,女童手持荷花,花枝在玉背上缠绕着,沿脊梁蜿蜒而下,后腰上暴露两片花瓣,可想而知另有两朵荷花开在那边,君婼捂了眼哀叫一声:“快些将铜镜拿开。”
姑老太太哼了一声:“皇后若邀玉瑶前去,玉瑶不敢不去。”
玉瑶没说话,只揣摩皇后的企图,本筹算去书房与天子哥哥独处半晌,被她的女官拦住了,不知可还能寻得机会,又想起在江陵驿馆那日的凌晨,皇上的手碰在她的手上,顿时心跳如鼓。
玉太太拥戴着玉老太太:“母亲说的极是,玉瑶的婚事,本年必然要定下。”
摘星不依昂首,看一眼君婼噗嗤笑了出来,君婼这才惊觉上身裸着,扯锦被裹了瞪一眼摘星:“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做甚么?”
皇长出去掩上门,瞧着君婼道:“晨起的时候,看君婼趴着睡得香沉,朕一时起意,没猜想会被人看到。”
自从君婼说两今后就走,玉瑶再未说话,只怔怔坐着,皇后话已至此,东都是去不成了,自从天子哥哥来到姑苏,话都没说上几句,莫非就如此分开,今后再也无缘相见?
皇上手扶上门把:“君婼,我们进屋去说。”
玉瑶将手背在身后,看着皇上笑道:“天子哥哥明日就要分开姑苏,玉瑶无物相赠,这块巾帕是玉瑶熬夜绣出来的,但愿天子哥哥能喜好。”
皇上来到她面前笑唤一声玉瑶,玉瑶没有说话,皇上又唤一声,玉瑶方回过神,将手中一副巾帕递在皇上手中,皇上看向她的手,温言道:“手如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