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容一滞:“君婼缘何会如此想?”
君婼含混承诺,一声好溢出唇边。
斑斓隔窗瞧见捂嘴偷笑,铭恩也过来凑趣,笑道:“这下好了,皇上是完整舒坦了。”
窗外草丛中一声声虫鸣,压不住交缠中的低语。
铭恩闹个大红脸,气哼哼走了。斑斓转头不见别人影,方觉失语,在嘴上啪啪连打几下,叮嘱宫女小黄门仔谛听皇上皇后叮咛,疾步找铭恩去了。
太医一走,皇上手捂上手臂:“君婼,疼,比腰还疼。”
君婼气得起家往外:“你胡说,美女如何会打呼噜?”
君婼得逞,总算安稳睡了半夜,皇上比她睡得更沉。
君婼嗯一声,唇压在他肩头,缓缓弓起了身子,皇上挺身一冲,君婼啊一声闷喊,狠命咬了下去。
看皇上皱了眉,忙道:“天然了,皇上幼年体壮,只需静养,节制几日便好。”
君婼气呼呼说道:“青鸾,我是青鸾护身,晓得吗?”
皇上折腾着说道:“早知如此,该带了刘尚寝来,她晓得的花腔多。”
“侍卫从山脚下十里以外重重扼守,无人敢进,六合都是我们的。”皇上亲着她的发,在她耳边道。
君婼懒懒靠着他,身边温热身下清冷,皇上笑道:“抹药了,可还疼吗?”
皇上趴着,君婼不徐不疾揉捏,皇上很快舒畅得睡了畴昔,君婼也累得不可,干脆坐在他腰上捧一本书看。
皇上笑看着她,手抚上她腰:“何事?房事吗?”
皇上冷眼瞧着她:“皇后去了萧府,朕与你,有话要说。”
皇上搂她在怀中笑:“君婼,叫我阿麟。
君婼嗯嗯啊啊语不成句,靠在皇上怀中,任由他折腾。
皇上嗯了一声:“青鸾,五方神鸟之一,乃是西王母坐骑,红色多者为凤,青色多者为鸾。”
皇上说着话欺身过来,想了想又坐归去,让君婼坐在身上:“如许应当也行。”
皇上聪明,举一反三得折腾,君婼两手紧摁着他的腿:“阿麟阿麟,只要阿麟想了,阿鸾便吃药,吃一次可折腾三日。”
皇上掌击在床头几案上:“传她来。”
皇上攻城略地越战越勇,君婼丢盔弃甲连声告饶,一边告饶一边又说不要停。
皇上拧眉不悦道,“医术不精,你记错了。不成能四日一泄,一日四泄才对。朕前夕到昨半夜.......”皇上扳动手指,“两个四次不止......”
“既是青鸾护身,叫阿鸾可好?”皇上回咬。
君婼从枕下摸索出一个石雕,抬手指了指:“抬手指都很累。”
“那是齐世晟叫的,朕不叫。”皇上又别扭上了。
皇上睡了好久,醒来伸个懒腰,笑说腰不疼了,君婼切磋瞧着他:“皇上,我俄然想起一事。”
“哪一处?”皇上扒着她眼睛问。
皇上就对劲得笑,很快重振旗鼓策马而来,看着君婼道:“更神勇的,在背面。”
屋内又有声声响起,轻吟低喘,皇后一声声唤着阿麟,皇上唤着阿鸾回应,铭恩吓得不住后退,怪不得皇上喊疼,本来是叫错了名字,就算您贵为皇上,皇后也得连打带掐。不过,阿鸾是谁啊?
君婼叹一口气嘟囔道:“阿麟,疼。”
皇上行动突凶悍一下:“叫你胡说,她是纸上谈兵。”
皇上眸光沉沉望着她:“君婼呢?情愿为朕选秀?”
君婼点头:“舒畅多了。但是皇上,我不是绢做的人,不能如许拼了命折腾。”
云收雨歇,皇上瘫软在君婼身上,埋着脸闷声喘气,许悠长叹一口气:“缺之毫厘,差之千里。朕总算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