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中秋出列道:“郡王所言,只是一面之词,您说证据确实,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看到任何证据。皇后娘娘乃是国母,岂能因你无端的猜想说查便查?若无真凭实据,还请郡王慎言!而之前镇国将军受命调查败北的启事,本官身为军机大臣,也一同参与调查,若郡王说将军造假,那么是连同本官也一同指责了?众所周知,本官与龙相爷因政见分歧,私交一贯不好,那么,本官因何要帮相府?”
镇国将军道:“就算郡王所言失实,那皇后也只是樵夫的女儿,如何跟南蛮国的甄宣威扯上干系?又如何是甄宣威之女?”
南郡王跪地奏请,“还请皇上性命微臣调查此事!”
“龙卿家言之有理,南郡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胡乱猜度皇后的出身,划一侮蔑皇后,南郡王可要考虑了再说!”云澈高坐龙椅之上,天家气度尽显无遗。
龙震天微微震惊,确切,他跟肖中秋一贯有些政见分歧,私底下也有私怨,以是肖中秋出列的时候,他觉得肖中秋是帮着南郡王多踩他一脚,想不到竟是为他说话。他不由得向肖中秋投去感激的眼神。
南郡王冷然道:“这位樵夫,恰是甄宣威的胞弟甄龙飞,她的老婆,是甄宣威的妾侍,她有身以后,被甄宣威的夫人谗谄她偷汉,赶出甄府,甄宣威后令胞弟带着这位妾侍来到宋国,六个月以后,妾侍生下一女,被姜氏偷去,姜氏为了掩人耳目,竟残暴地殛毙甄龙飞和妾侍。”
南郡王那里受过这类疏忽?当下气得面庞发青!
云澈一向留意着百官的反应,因为河定王不得过问朝政,以是他是没有上朝的,而在南郡王发言的时候,有些官员也在底下窃保私语,煽动百官的情感,云澈把这统统都看在眼里,最后,他沉声道:“朕会彻查此事,退朝!”
南郡王句句咄咄逼人,在大殿之上公开冲犯皇上,叫百官震骇。但是也因他这番话,叫几位老臣信赖了他的话,遂一同跪下奏请,“还请皇上查明本相!”
南郡王面庞张狂态度放肆隧道:“若讯断有误,颠覆又如何?再说皇上因何会做出这个讯断?还不是按照你提出的证据?军中多是你的旧部,究竟如何,你爱如何说就如何说,谁会站出来讲一句否?”
龙震天面庞一僵,怒道:“郡王这话是甚么意义?皇后是不是本官的女儿,本官莫非不晓得?”
龙震天怒声打断他的话,“臆想之事,竟也言之凿凿?南郡王是年纪大胡涂了还是用心叵测?本官与皇后娘娘是真逼真切的远亲血缘干系,怎容你血口喷人?”
云澈眸光一闪,道:“南郡王所奏之事,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