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府中没了谁都能够,但是,青衣的事情却不能没有可儿,我本日来跟你要人,不是来向你讨情面,也不是要你给面子,人我是必然要带走,并且是毫发无损地带走!”凤鸣路鲜有地厉色道。
“笑话,”姜氏张狂一笑,“这府中那里有说没了谁不可的?姐姐这么说,未免太汲引了这丫头,莫非这府中能办事的就只要她?其他的都是废料么?那姐姐这话就很有深意了,是不是指责mm御下不力?若姐姐好好说,mm倒是能够卖姐姐一小我情,把这贱婢给你的,可你这一来就是发兵问罪,又是各种要肇事的架式,叫mm好生惊骇,mm反而不敢把可儿交给你了,谁晓得你背后怎地在相爷面前编派我呢?”
“你现在是亲王妃的亲母,又是三品诰命夫人,这相府当家奶奶,我来不来看你,来不来问你,你都过得东风对劲。”凤鸣路说着,挽袖便扶着她坐了下来,她整了整衣裳,再抬眸时,眸光便非常凌厉,“可儿是青衣的人,青衣走了,但是她屋子里好多东西都要清算,没了她,还真不晓得从何清算!”
姜氏嘴角有一丝刻毒的笑,“好,跟他说,过后我不会虐待他。”
她冷然起家,对挽袖道:“走,到暗香阁!”
这两个耳光动手极重,她手上的一只金刚钻戒指划过可儿的脸,可儿的脸上顿时便多了两道血痕,可儿一声都没吭,还是用气愤而桀骜的眸光瞪着姜氏。
“姐姐这么野蛮地说话,吓得mm好惊骇啊,”姜氏冷讽地笑了笑,“只不过,可儿现在是我房中的人,这府中又不是没有人办事,姐姐放着好几十的仆人侍女不消,来跟我抢一个丫头,这事儿就算在相爷和婆母面前去说,也是姐姐不占理的,再说,姐姐还记得现在府中是谁当家吧?”
姜氏竟被她盯得有几专内心发憷,冲红花道:“还不从速拖出去给我打?不认错就打到认错为止!”
挽袖这边得知可儿遭了毒打,仓猝回禀了凤鸣路,“可儿好歹是服侍了五蜜斯这些年的人,是五蜜斯身边最靠近可托的,现在无端被如许毒打,五蜜斯晓得了,只怕要心疼得不得了!”
姜氏用毛巾擦了擦手,见可儿眼睛瞪大看着她,上前就赏了两个耳光,怒道:“是不是不平气?不平气叫你的主子返来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