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平倒是比靖嘉想的深,只不过就算是晓得皇上的企图,跟他也没多少干系, 本身的差事怕是皇上早早的就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又赶上雪灾, 说不准没多久任命就得下来了。
“以是皇兄能够年后把你派到江南去?”靖嘉挑眉问道,这也太俄然了吧,不是普通都要三年才换一次官职吗?
驸马和王妃分歧,到底是外姓人,如果没有答应,是不能直接跟着公主一样称呼皇室的人,太后既然允了,这就是表示靠近的意义,四位长公主的驸马里头,也就方之平一人有这个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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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的时候律法在也测验范围以内, 方之平中状元还不过一年,天然还不至于忘记, 皇上说这话的不过是要点给他, 要搬出律法来动听了,而他要对付的天然就是江南盐政, 这个皇上不说, 贰内心也稀有。
一边感慨靖嘉长公主的确受宠,一边又吐槽方之平是走了狗屎运,本朝固然不由止驸马参政,但真论起虐待来,还真没多少,不然大师早就撸起袖子抢着尚主了,哪怕靖嘉长公主不乐意,也不会比及二十岁才被赐婚。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江南不比都城,再加上他们又不成能把东西都搬畴昔,以是吃喝用度上都要差几分,但这几天他也发明了,靖嘉和他的糊口认知是不一样的,一顿饭少于十道菜,对他来讲是普通,对靖嘉就是刻苦了。
不过世人现在还只是恋慕罢了,毕竟方之平还是阿谁从六品的翰林院小官,哪怕是跟着柳学士当差,但品阶在那边放着呢,没被皇上破格汲引。
他也怕靖嘉会感觉刻苦,不肯意去。
“儿臣谢过母后。”方之平顺服道,太后既然开释了美意,那他就接着,临时也管不了这背后的企图了,怕是本日他们从慈宁宫出去,该晓得的就得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