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肝儿颤了。
正要策动车子,眼角瞥见了路边一个曼妙的身影,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是个很标致的女孩子,五官清秀娇媚,一双新月似的眼睛正冲着我笑。
最可骇的是,大货车上的钢筋蹿出来,有两根钢筋不偏不倚,插进了雷子的双眼,从后脑勺出来。
看了看时候,已经早晨九点多钟了,还是从速回家。
我内心一阵抽抽,终究要见到尸身了。
“我哪晓得啊,师父你救救我。”
我光听“没事儿了”几个字,却忽视了“临时”。
我苦着脸,“那可如何办?莫非要去病院脱手术,把骨头刮一层才行?”
不过我除了恶心,更感到深切骨髓的可骇。
到了早晨九点钟摆布,四周已经没有人,殡仪馆内里的灯也都连续燃烧,只剩下门口的保镳室的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