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啊?”头也磕了,茶也端了,我开端探听起本身身上产生的邪性事儿。
老头端着罗盘,嘴里边念叨着,“开眼视光亮,开鼻闻臭香,开口尝百味,开耳听四方,开足行万里,开盘掌阴阳。受持万遍,身有光亮,指导山峦,神无不该。”
气候热,我穿戴一件短袖T恤,左手的胳膊露在内里,小臂内侧,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非常显眼。
我从速把从酒吧街拉到阿谁女孩儿开端,一向到法场公墓,另有昨早晨在洗手间产生的事情,重新到尾说了一遍。
老头儿白了我一眼,“不是这个,再想想。”
谢天谢地,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嘴里不断念叨着各路神仙佛祖的名号,看来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