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老姐小声低切磋着我的人生大事,俄然她的面庞有些抽筋,捂着鼻子说:“甚么味,这么重口味?”
“你是说......”我想了想,“他瞎了。”
我偶然候真恨这些故作姿势的人,喝茶就喝茶,喝那一小口,屁一阵的工夫,交来回回的胳膊不累么?
他们公然又持续了。
“咦,你们如何了?又抽筋了?”
老姐脸上呈现了一种嫌弃的神采,就仿佛我被某种脏东西俯身了,又或者说,我就是那脏东西。
老姐像是看到了甲由普通冲了出去,我则像看到了小鲜肉普通敏捷补位。
一声闷响,震得毕下取下了耳机,不善的目光在我们两个身上游走。
“滚一边去,一会再找你算账!”我余气未消,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