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道人顿时有点头大:“这也太……何必呢。”
倒真不如留在这里悠哉游哉,依托思念于地下的歆瑶等人。固然没法交换,但总算是一种心机安抚。
品德道人再度无语。
年不过百岁,战死于疆场。但是和他父亲老死于床榻比拟,也不知是谁更荣幸一些了。记得太甲天巫陨落之时,还曾感喟本身本该马革裹尸才好。
“好,”品德道人点头道,“既然你在这里,那老兄我今后尽量每年来看你一回――每年的明天吧。嗯,该我驻守在昆仑的那三年,恐怕是来不成的。”
龙隐倒是没有这么激进,只是淡然道:“物竞天择,适者保存。巫族有巫族的运气,魔族有魔族的气数,这跟我无关。又或者,炼气士也有炼气士的一番六合,不是吗?”
还是那句话,那都是过分于长远的事情,想来也没有甚么意义。
明白楞了:“那你还喊,二货,我觉得他们真能听到呢!”
龙隐揉了揉鼻子:“就是想吼一嗓子罢了……”
品德道人分开了,一去便是一年。这一年当中,龙隐和明白倒是逐步适应了这里的保存环境。很多时候,龙隐和明白都像个傻子,对着中间那根庞大的石柱说话,仿佛是在说给歆瑶他们听。
明白一听,也猛吼了起来,并且一吼就不断,终究还是龙隐按住了它:“别吼了,隔着万民意志的威压层,他们不成能听到。”
龙隐哈哈一乐:“只要情分在就好。你我兄弟三十你未曾相见,可本日一见还是是曾经的情分。别的,别人的事情我是懒得理睬。但老兄你如有甚么需求帮手的,到时候固然说便是。”
……
这地区看上去好似一片大海,但真正进入以后便是一片迷雾。渐渐的游动,终究到达了一座小岛。
要不然遵循龙隐的脾气,说不定真的把这里给硬生生挖开。管他甚么封禁不封禁的,把歆瑶带出来再说。
一旁的品德道人刹时无语。
龙隐:“对抗魔族吗?我就算像巫皇和瑶妹他们如许,把命都搭出来,值吗?背着一世的骂名,再去豁出去奋争,终究只是给别人留下一片声色犬马、酒池肉林的保存空间,值吗?”
第二年的这一日,品德道人践约定时到访,而后几近年年如此。
“好吧……”品德道人哼哧了一句。究竟上,他都替龙隐感觉寒心了,以是也不便安慰龙隐再回到九州做甚么建功立业的俗事。呵呵,建功立业吗?当初的龙隐本就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归去建毛功、立毛业。对于这些,龙隐早就已经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