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伺放下卷宗,本欲就此考核确认,突又想起府衙税账不清、几次被父皇问及一事,迟疑很久,遂低声开口道:“此事虽了,然赵家随便杀人,委实霸道且目无国法。你拟个布告,将此案公之于众,警示别人。别的,着人去查查赵家财产,是否有违法之处。”
父皇命荣诃就任侍御史,不就是让他有危急感么,他如何不知?
“嗯,这话倒是有理!郑鹤予,你这便去寻叶倾墨,要了那册子来。清算下统统成果,先上个折子让本殿一观。”荣伺沉吟稍许,后一脸慎重说道。
韩凛猜疑,却未得答案,稍后二人各自散去。荣伺回到衙内堂前坐下,择了个温馨斜倚的坐姿,长舒了一口气。好久,他便沉甜睡去!
“不...不...不......乃是下官观此账目,其中有很多不当,尚在抓紧查对。最晚三日,便就有成果了。”郑师爷边擦额头微汗、边躬身安抚太子。
暗忖间,荣伺笑问韩凛:“此案各中调和事件,乃是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