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半晌后,太子眉容收敛,脸上笑意一停,低声道:“当真?”
本欲就此沉默的他,看到一旁的兄长垂眉端立,又看到太子一脸骄横轻视之色,心中气愤非常。
他抬眼望了下一脸对劲的太子,又看了看躬身矜持的弟弟,嘴角欲动,却毕竟甚么都未说出口。
倾染被迫后退,心中肝火无处宣泄。只好憋气先立于一旁。
本日殿下漂亮,未与我相较。然倾染躬身自省,始觉确切才疏学浅。倾染脾气不佳,刚才又与殿下置气,无颜再伴于殿下身侧,是故恳请殿下容我就此分开,回家自学苦读算了。”
“都查清楚了?”
是故太子来看,叶倾染此人脾气固执难缠,惹人生厌,即便是母后亲选,却也入不了他的眼。
在这春光明丽的闲暇间隙,悄悄出门的何明宇也并未闲着。他着一身便装,径直来到汴河中心大街十三号醉雁楼劈面一处酒馆坐下。
一旁的叶倾墨目睹局势不对,立即上前一步,挡在了倾染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