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旨意,她一脸惊骇道,“八十庭杖,他如何接受,父皇竟还狠心贬他去东南蛮夷之地?”
“哦?你是说韩弼州贪墨了京兆尹的税银去建了这支私军?”皇上大惊失容。
皇上转而对倾染说道:“叶倾染,你一意孤行、违背圣意,本日朕不罚你,对不起你父之教诲。”
“父皇,歆儿晓得,叶倾染抗旨,该罚。只是,八十杖责,谪戍边关,委实有些重了。”荣歆娇嗔道。
“闵合,带叶倾染下去受刑。”
“查得实据,第一时候奏报!”皇上神采冷峻道。
“有何不成,叶倾染拒旨抗婚,内心压根没你,你另故意替他说话!”
“那你可知,戍守边关,乃是他本身之意?朕也只是罚了他八十庭杖罢了!”皇上轻声道。
“他本身之意?他疯了么?为了拒婚,自请去那偏僻之地?”荣歆一脸难以置信。
“皇后言之有理。”皇上轻声道。
“微臣谢陛下隆恩。”叶倾墨眼中悲忿,叩首未语,反而是叶承严蒲伏伸谢。
......
“哦?你言下之意,此人已浮出水面?”皇上反问荣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