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稍久,她回问父亲,“父亲,我才嫁入韩家两月,现在恰是韩家危难之时,若我弃韩家于不顾,今后肖府当中,我何故为人?何况,韩凛与我举案齐眉,女儿不肯与他分开。”
荣诃听罢,缓缓起家,后垂手而立。
“哎,事发那日,他来府内寻我,求我禁止御史台深切调查墨银去处一事。我虽是应了,但二皇子有陛下口谕,我委实可做有限。
“好,好。”皇上闻言,欣喜笑道。随即,他深吸、长叹了一口气。
闻言,皇上悄悄点头,眼露赞成之色,“你的阐发非常透辟。韩家一案的确连累甚广,朕将此案交予你,亦是望你慎重行事,既能查清本相、追回税银丧失,又能保护朝局、制止社稷动乱。”
私购军需之账目大部分走的户部、工部公账,触及工部尚书纪文弘、户部尚书徐元瑞,眼下如何措置二人,请父皇明示。”荣诃沉声禀告。
荣诃听罢,深思半晌,慎重答道:“父皇,据儿臣察看,当前朝局错综庞大,朝堂多股权势分庭抗礼,政务措置需均衡各方权势、谨慎细心。
比如韩家一案,因连累甚广,朝臣中不乏与此有染者,高位者有之,中低位者亦有之。查明案情当然首要,安定朝局亦是必须。”
见似柔固执,肖亦翃微叹一声,语重心长道:“眼下情势严峻,韩公于和泰钱庄之统统税款来往,二皇子现下皆已把握。韩家贪墨纳贿证据确实,且涉案银两甚巨。此番景况,即便是韩皇后亲身出马,也有力拉韩家出泥潭!你还想如何对峙?”
“那翰凛眼下那边?他有否找过你?”父亲言语,令似柔心头一慌,她焦心问道。
看着爹爹远去的背影,肖似柔心头感慨万千。她紧握手中腰牌,只期盼韩凛能快些找到韩家挽救之法。
“荣诃,朕成心立你为太子,你可情愿?”见荣诃皱眉发楞,皇上俄然宣布道。
父亲一脸凝重之色,令似柔面露难色。
“荣诃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荣诃躬身谦恭叩首。
“哎!”很久,他微叹一口气,看着面前躬身而立的太子监察侍从,缓声问道:“太子克日在做甚?”
暗忖很久,陛下终究下定了决计。他命监察侍从退下,后让闵公公宣二皇子荣诃入宫。
“回陛下,太子克日回东宫较为频繁。韩家出过后,太子妃情感不稳,太子用心东宫家事较多。”侍从恭敬答复。
“荣诃,韩弼州贪墨一案查得如何了?可有停顿?”皇上背靠龙椅,沉声问道。
闵合正要出门寻太医,皇上长舒一口气,摆手禁止了闵公公,“不消了。”
荣诃谦恭低头,“儿臣必竭尽尽力,不负父皇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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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衰弱侧靠于龙椅之上,昂首回想着与韩家过往之各种。
“嗯......倘若证据确实,一并抓捕吧。”皇上淡淡说道。
在京都西南一隅的酿酒坊地窖中,肖亦翃终究与韩夫人、女儿似柔相见。
在与韩夫人简短酬酢以后,他将似柔拉至一旁,低声严厉说道:“似柔,你随我回肖府去吧。”
翰凛走时曾给我一份和离书,叮嘱我万不得已时,依此书与韩家割离,安然回肖家。他对女儿有情,女儿不成无义。让女儿再等等吧!”似柔哀告道。
听闻此话,皇上皱眉紧皱,不自发又喘咳了几声。
......
“爹,你也说了,皇背工眼通天,纵使被软禁,但在宫中另有权势。女儿还想赌一把,现在女儿不肯归去。
此子,的确是担当大统之良选!
荣诃再次俯身叩首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竭尽所能保护大荣的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