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言说折价,是折多少价啊?”
“你?!俞思思,你敢捉弄闵某……”
“三钱!白术你也缺,刚好我这新到了一批。”
以后,荣诃立即修书一封,命人送去常州,获得了亓大人的必定答复。
“陈掌柜所言不虚,或许与白术枯燥不充分有关,但也是能够是掌柜阴雨气候未及时晾晒而至。”
“许是前些光阴江宁多雨,氛围潮湿,残剩的白术又未及时晾晒,才导致了药材发霉。”思思转头对陈掌柜说道。
“陈掌柜客气了,不如你再于思思处购些白术,思思折价卖给你,弥补你的丧失,如何?”
“俞思思,你一介女流,想卖药做买卖。此举有违常理,入会交费,本是考查你对商会虔诚度。做买卖讲究信誉,你这番等闲忏悔,让闵某如何信你?”
“实在不可,我们在院中搭个烤房,烧些木料,将那些枯燥不完整的药材烘烤一遍,再定时查抄。”思思发起。
策划既定,思思扣问了赵平火线常缺药材,经心筹办了一番,专门去了趟荔州,购买了多量药材,并直接让送往狄戎边疆倾染处。以后,她又去信倾染,奉告了此事。
“好啊好啊。”阿於一脸雀跃。
“闵老板,思思出售药材,也是为了生存,不成想阻了闵老板财路,还请老板包涵。”
“女人,这位掌柜说在我们家购买的药材呈现了败北、发霉之事,想要讨个说法。”阿於走上前,对思思说道。
这日一早,赵平着人筹办了两辆马车,乔装一番,分批将荣诃、俞、许大人及家眷送出江宁城。
“俞掌柜所言有理,只是这药材败北之丧失,未免有些大了。陈某信赖俞掌柜,方采办了很多,未曾想白术药材枯燥不充分,竟发了霉。俞掌柜不该补偿陈某部分丧失么?”
“叫你们掌柜出来,前次购买的药材,怎得会有败北之材,这药敢让病人用吗?”
“陈掌柜,我这也是小本买卖,只求薄利多销,药材的代价你天然清楚,我可没胡乱喊价。”
这日,思思正欲考虑再去趟荔州,便瞥见闵老板一脸凶神恶煞入了铺内。
以后两日,来济世堂购药的掌柜络绎不断。因了思思处药材代价便宜,质量上乘。且有陈掌柜给的口碑。故,所存药材很快便见了底。
“蒙闵老板不弃,思思愿受闵老板调教,只是这会费,我委实拿不出,还请闵老板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