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太医也快步入了殿内,来不及酬酢,荣诃直接带着太医入了内殿暖阁。
“可有喝过汤药?”半晌,曹太医说出一句。
彼时谢家被害,他有力力挽狂澜,便借太医名义,暗随二殿下身侧,行护佑之责。
在轻唤一声“殿下”后,嫣嫣便起家退至卧榻一旁,腾出处所给曹太医看诊。
“嗯。你醒了,觉之如何?”荣诃放下了手中绢帕,轻声问道。
“哦,曹太医,喝了柴胡桂枝干姜汤。”荣诃持续弥补说。
曹太医本籍江南,是中医世家。当年谢家赈灾布施百姓,没少与曹家打交道。
看着明慧女人蕉萃惨白,被汗水渗入之脸庞,荣诃不由心生垂怜,拿过绢帕,抬手为其擦了擦汗,并捋了捋脸上狼籍秀发。
许是荣诃捋发擦汗之举给了明慧轻痒之触感,未及荣诃擦完,明慧便从昏睡中醒来。
“曹太医已为你施过针了,莫担忧,一会就退烧了。”荣诃说着,俯身便蹲坐在了明慧榻侧。
她与危难中助我,乃我之朱紫;刻苦至此,亦因我一启事。如有朝一日,我荣诃得偿所愿,那这功绩中,理应有她一半。
“我再开副方剂,按此方,每日三次煎服,连服七日。”曹太医说完,便起家走向内厅桌前。嫣嫣见罢,一并跟了出去。
行于荣诃身后之曹太医,此时快步上前,于明慧榻前蹲坐,拿出药箱中绢帕,覆于明慧腕间,细细切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