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道:“那娘不若去问问信阳候府的二夫人,传闻她的儿子也同哥哥一样去了边关,在家书当中说不得就提到了。”
言朔岿然不动,只挪动双唇又在覃晴的脖颈间迟缓地蹭了蹭,纵情汲取着少女身上的芳香,待心对劲足,方缓缓抬开端,“这就放,岳父岳母大人还在府里等着本王,但是不能让他们久等不是?”
“可……”温氏瞧着覃晴身上的衣衫,眸光有些闪动,游移地摸索道:“你的衣服……”
“阿晴真香。”
欺负,当然欺负了!
真真是色中饿鬼不成!
本是一起都好好,倒是在马车停下的刹时,这一向相安无事坐在身边的人便化作了禽兽,倏然将她抱进了怀里肆意讨取。
“下官不敢,古来尊卑有序,王爷的身份高贵……礼不成废。”覃沛回得神采恭谨,可最后四个字,倒是还是忍不住低眸死死盯着言朔那手,腔调微沉,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义。
覃晴的面色潮红,细细地喘着气,咬了咬唇一把推在言朔的肩膀上,“你走开,快放我下去。”
覃沛黑如锅底的神采上头不由又固结起了一层冰霜。
“极好?真的?”
“真的,女儿如何会骗娘呢。”覃晴含笑着,拉着温氏的手便进了屋,转眸间便给浅夏浅春使了眼色,本是一样严峻担忧着在一旁听着覃晴说本日的丫环体味,忙去泡茶端上糕点。
再待在车上,还不知要产生甚么。
“真的?”温氏的眸光一亮,“对了,我如何就没想到呢!但是我同信阳侯家的二夫人并不太了解。”
言朔倒是笑容温文如玉,“覃大人不必多礼,此后本文与覃大人迟早是一家人,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轻浮浪荡!衣冠禽兽!非君子所为!
覃沛敛了眸微顿了一下,方沉声道:“王爷请。”
今儿凌晨出去的时候明显不是这一身的,如何返来连衣服都换了,莫非阿谁裕王他见色起了……把覃晴给……
言朔的神采一紧,伸手就去抓覃晴捂上鼻子的手,“撞疼了,快给我看看!”
天子下旨赐婚,兹事体大如此,纵使覃沛常日再尽忠职守,本日也是早早从衙门回了府中,进门倒是瞧见温氏愁眉不展的模样,竟是覃晴一大早就被裕王带了出去,这赐婚的圣旨才下来,孤男寡女地出去成何体统!目睹天气越来越暗都没有动静,覃沛的神采也不由愈发下拉,单独坐在正堂的椅子因着屋外变暗的天光,便染上了一层乌青。阿谁裕王常日里倒是一副温文有礼的模样,却不知竟也是这般放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