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言朔将茶盏递到覃晴的手边上,道:“王妃此言差矣,恰是本王亲手所斟之茶,天底下也只要王妃受得起了。”
都是成了亲的妇人,覃晴也没有甚么半荤的话不美意义出口的。
覃韵笑了笑,道:“小儿闹腾,带着他们两个出来平白添了费事,留在家中让旁人照顾半日也无妨,归副本日夫君也恰好休沐在府。”
覃韵道:“那也要快些才是,这王府后宅里的职位都是用子嗣来稳固的,再者这裕王府里就你一人,常日王爷不在之时难道孤单,早早生下子嗣,也好有孩子膝下承欢。”
言朔的心中柔情泛动,虽说小娇妻吃起大醋胡思乱想起来绝对是要糟糕,可言朔心中倒是莫名觉着欢畅,只想大展技艺哄上一哄,伸手便将覃晴揽过来抱在了腿上。
真真是要死了,日日都拿孩子来讲事,白日宣淫,夜里放浪,干尽了那无耻的活动!
“本王做事向来言而有信,昨日夜里本王在虎帐当中,便时候惦记取王妃所托,想那繁衍子息之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便是不能日以继夜,也该日日耕耘不辍才是,可惜昨夜却被迫断了去,如果是以而积累不敷,短了灌溉,难道是功亏一篑?是以本日定是要更加补足了才是。”
“这事儿也是个急不得的事情,”覃晴摸了摸肚子道:“想当初二姐姐怀上婉姐儿,还用些光阴,到了念哥儿,那可这真是快得很,一怀一个准儿,可见当时的天时天时人和都是极好的。”
“嗯?”覃晴的眼皮直往下沉,有些迷蒙地应了一声。
覃晴一听,不由就笑了,想到沈厉那样冷峻的人,道:“让姐夫照顾孩子?姐夫一个大男人,照顾得好么?”
覃韵唇边的笑意温馨温和,道:“婉姐儿是个调皮的性子,也不知像的谁,人不大,倒是开端喜好倒腾他爹爹那些练武的物什,能温馨上好长一会儿,念哥儿向来是个温馨的,只要有人顾着,也没甚么事儿。”
府里有人日日拿生孩子的事情日夜胶葛,只想到这个,覃晴便禁不住面上要发热,忙过了覃韵的这个话题,道:“都是急也急不得,说也说不来的事情,说他何为,只看老天甚么时候肯给了,倒是二姐姐,怕是肚子里头也在不知甚么时候,给婉姐儿藏了个三弟弟三mm吧,这姐夫可真是功德无量。”
覃晴只抬眸瞧着言朔谈笑晏晏的奉迎模样,伸手接了那茶来,低头嘬了一口。
覃晴淡淡瞥了一眼言朔,道:“王爷亲身斟茶倒水,妾身但是不敢受的。”
“妾身在想,王爷这般不知节制,把稳……把稳……”
言朔的唇角勾起,伸手就松了本身的腰带,道:“王妃莫忧,兵部之事自有兵部之人去措置,本王养那一帮子人,自也是要使一使的,倒是王妃这里可比兵部的事情要紧地多,非得本王亲力亲为才可。”
覃韵摇了点头,回绝了覃晴的美意,“母亲本就是个不肯见人的性子,现在已是方外之人,更是不爱见俗世之人,我自去看望一回就是,mm且去禅房安息,我过上一会儿返来找你。”
言朔没有答话,只是手掌缓缓在覃晴的身上游移,悄悄探进了那绣工精彩的裙摆之下,然后……
这可真是色中饿鬼投生的不成,只说上两句,就莫名其妙往要拉着她随时做那种事情,覃晴觉着,实在给言朔找个妾室分一分他的精力实在也是有些需求的。
“掏空?”言朔一面躲开了覃晴反对的小手解了那衣衫上的扣子,眉梢挑起,“王妃既然有次担忧,便好好尝尝本王的根柢到底有多深,能不能叫王妃给掏到底下。”
覃晴从茶盏氤氲的热气里一抬眼皮子瞧了言朔一眼,将茶盏搁在一旁的小几上,道:“我可不敢同王爷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