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覃晴还觉着在出殡之前能查出些甚么恶来,毕竟是皇后,但是现在皇后已经下葬,尸身进了皇陵也不成能再勘验,也就是少了一样证据。
只不过以言湛柔嫩寡断的性子,约莫把言彤绑到他面前,他都不必然能动她一根手指,若此时不尽快行动,赐与言彤喘气的时候,那么现在皇后娘家权势全数于太子惟命是从的情势但是要翻转了。
大雪纷繁,落满了红墙绿瓦。
“覃大人。”
言朔道:“尸身大要并无伤痕,也无较着中毒陈迹,皇后乃一国之母,不成能让人往深了验尸,比起这个,还是供词更加首要。”
喂了彦哥儿,让乳母抱下去哄了睡着,言朔才本身用了一碗粥,覃晴陪在身边,看着言朔吃完,摸索着问道:“皇后病殁,莫非真的是病殁吗?”
言彤的唇角凉凉勾了勾,带着丝丝挖苦,“覃大人,母后的宫里那么多宫婢内侍,最后一个见过母后的人可不必然是本宫,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