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不抄了,歇一天。”
“女人可知,昨儿夜里产生了一件奇特的事情。”浅夏一面奉侍覃晴穿衣一面道。
“抄经文,抄甚么经文?”覃晴这才发明覃韵身后的桌案上堆着一叠经籍,并着一大叠已经抄好的经文,“祈个福罢了,都到寺里来了,还抄甚么经文。”
覃晴凉凉地瞥了门外一眼,抬手指了指一旁妆台上放着的一颗银锞子,表示浅夏递出去。
浅春浅夏端着洗漱的器具明显是等待已久,见着覃晴醒来不由对视了一下,面上的神采都有些不安闲。
“阿谁庄子,我还真从没去过呢。”说来覃晴想起这个也真是眼红,宗子就是比她这个女儿好啊……
“女人可真是好性。”浅春陪覃晴在妆台前坐下,拿着梳子给覃晴梳发,“露个脸咱就得巴巴地送银子,这可另有好一段光阴呢。”
至于阿谁老太君分拨来的婆子,覃晴也没忘了她,专门叫人给看住了,好吃好喝地养着自不会谋事。
比拟较覃晴是叫老太君无法送出来养病的宝贝,恨不能拉两辆车的丫环仆人上山来服侍,四房的处境的确与她就是天差地别,一处偏僻的小院,连花草都没有,只要一棵老建立孤零零地在院中,屋子也是平矮狭小,更别提里头的陈列了,真真的是清心寡欲。
覃子懿看着覃晴和覃韵两个女子,也不好真带着像他常日里这么玩,想了想,便道:“那就去我的庄子里玩儿吧。”
覃晴活了这么多年就没人叫她抄过这么多的经文,本事下心来抄了这么多天也满是看在覃韵的份儿上,怎能不想着出去玩的事情,带着覃韵便下了山,只见覃子懿早已等待在马车旁。
覃韵也是抄的有些不耐烦,但一听覃晴说要去山下走,不由道:“散心是好,但是我们两个女子单独下山去,未免有不当。”
覃晴一身雪青色的马面裙与鹅黄色的袄衫明丽娇俏,道:“我如何晓得那里好玩,还是要三哥哥拿主张才好。”
覃晴来鼎云寺里可不是来看覃韵抄经的,自不会看着覃韵的大好光阴十足赔在经文上,当下便叫人搬来了桌案拿来了笔墨。浅春浅夏从小伴读,抄经写字自不在话下,并且跟来的二房仆人也有几个识文断字的,便十足叫覃晴的给拉来分拨了经文,坐下来就开端奋笔疾书。
覃晴和这快成了方外之人的四夫人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便到了覃韵的身边道:“二姐姐,我们出去逛逛吧,我给你带了东西来呢。”
覃韵还想再劝覃晴,可一旁看着的明镜倒是道:“那是老太君叫蜜斯和夫人抄的,这桌上放的经籍都上抄上一千遍,每日都有寺里的徒弟来问我们收的,如果抄得少了,免不得要叫刁难。”
那婆子一样也是睡过了头,本是来听风声的,这会儿领了银锞子,笑呵呵的便走了。
覃韵拉着覃晴的手道:“又叫mm费事了,只是……”
“这有甚么好怪的,”覃晴自是不会叫院中的人暗里生疑,瞧了眼候在门外模糊可见探头探脑的,老太君派来的婆子,举高了嗓音道:“昨儿这一院子的人搬上搬下,交来回回整整忙活了一日,咱在府里哪有如许奔波的时候,自是要好好休整。”
打扮完,用了早膳,覃晴便叫浅夏去小厨房弄了些今早刚买上山来的新奇食材并着一只烧鸡往四房住的院子而去。
“女人真是客气了,那老婆子我就却之不恭了。”
浅夏道:“昨儿夜里外头守夜的,连同屋里的人,竟都是睡糊了畴昔,今儿早上寺里的徒弟给我们院子里送菜来的时候才将门口守夜的唤醒了,这一个睡胡涂了还常见,我们竟是这一院子的人都睡过了时候,女人您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