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安排,先是覃依的屏风作画与覃涵的笛子欢畅流利,再是三房覃瑜的鼓上舞热烈彭湃,最后才是覃晴的古琴高山流水安静淡泊却叫人沉浸曲意当中,引得合座喝采。
这京中贵女圈子里的那点儿才名向来是一场不见血的厮杀,谁能听任她人等闲爬到上头,覃晴不信在有过覃韵以后她还能赢到这类名头,除非是有人用心推波助澜!
“咱六儿从小在老太君手里教诲大的,天然聪明些。”温氏的面上是掩不住的对劲,这但是轮到她出头了!
“走吧。”覃晴淡淡地说了一声,可冥冥中却觉着身后有甚么,无认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正巧撞上了一张淡笑温文的面庞。
覃晴叹了口气坐下来,又替覃韵不平,又恨这大房黑心黑肺,可这还没咒完,便又见浅夏飞奔返来禀道:
呸!鬼信!
覃晴倒是冷哼了一声,据她所知,这宁国公府可有亲信的人在太病院呢,这些年也帮了大覃妃很多,那大女人进宫就是为了诞下龙嗣来稳固全部宁国公府圣宠不衰,还不每天谨慎供奉着,如何能够连这么首要的事情都不晓得!
再者,这宁国公府中琴艺最好的女人并不是她,若覃韵如上一世普通冷静无闻地锁在宁国公府中未曾出去,或许别人将她的琴艺说成宁国公府中最好的还情有可原,可这一世覃韵明显在武阳候府的诗会上以她的琴艺获得过合座喝采,才畴昔几个月的工夫,她不信那日诗会上的贵妇贵女会这么健忘。
“是杨三儿……”浅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