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走吧。”目标达成,言沂的头都懒得回一下,拉着覃晴就往外拖去。
“你们不讲信誉,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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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拜见九皇子,不知殿下寻我府中六女人是有何事?”
马车缓缓前行,穿过贩子到了京中一家小驰名誉的金饰脂粉楼,便是言沂之前所说的香金楼。
说着,便要招人去办。
“本皇子要见六女人,快叫她出来。”
一个没倚仗的小皇子罢了,韩氏也未几客气,道:“回殿下的话,六女人迩来身子有些不适,正在里头歇息呢,恐怕不能如殿下所愿了。”
原是老太君早派了人在角落密查九皇子的来意,早已将动静飞报给了上房。
“六女人说的那里话,老奴担负不起。”婆子上前清算了碗筷,凉凉道:“六女人尊朱紫,莫要指责老奴怠慢了才是。”
即便是皇子,外男这般莽撞地要见闺中女子之举也是极失礼的,可那九皇子才不过六岁多的小童,连七岁的生辰都还没到,而覃晴又没及笄,如许一来还真是叫人说不出甚么不是来。
九皇子俄然来访,对于宁国公府也是一件猝不及防的事情,此时府中的老爷们早已去了衙门,老太君又才抱恙在床不便驱逐,是以到厅中迎客的乃是大夫人韩氏。
韩氏这大半辈子,与皇室贵胄之间也从没少打号召,大多见的都是或贵气矜持,或端庄沉稳,或内敛哑忍之人,俱是哀喜不露心机难测,也偶尔有火候不敷霸术外露的,可何曾见过这等一言不对情意,就直接在地上撒泼的!
言沂闻言却也是不吵了,抬着头似呆呆地看着韩氏的模样,一动不动。
韩氏闻言,心中不由嘲笑,面上倒是笑得愈发亲热,“既是如许,那便由臣妇代六女人赔您一个就是。”
韩氏见状面色微变,故意禁止,可转眼一瞧门角上站的那老太君屋里的人,只好将话咽了归去,笑道:“既是如此,六儿今儿便好好给九皇子殿下赔罪,可请殿下嘴下包涵,别说我们宁国公府的人失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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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去拉覃晴的手要走。
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覃晴瞧着跟前这言沂还是一脸真天真的模样,再想想此后他那些三天两端就冒头冒边的风骚佳话,此人的赋性还真是从小就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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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几件比来打造出来要摆上柜的物件上来瞧瞧。”
进了屋,言沂一面叮咛着,一面径直便带着覃晴径直往楼上的包厢里去,抬手指了指一间闭着门的屋子道:“六哥就在里甲等你,本皇子在隔壁歇着,完事儿了本王子再送你归去。”
覃晴的眸光必然,悄悄咬了咬唇,也不想叫人看出怵来,几步便迈进了屋子。
如许一个皇子还不如宫中的主子,真不知有甚么好神情的。
“行了,这些虚的你就免了吧。”言朔唇边的笑意有些无法,回身一掀后摆在桌边坐下,“过来坐。”
大夫人派的人尚未出厅堂的时候,老太君调派的丫环已是将覃晴请到了半路上,没过半盏茶的时候,覃晴便到了前头。
“是是是,臣妇已经派人去了。”韩氏悄悄咬牙,却还是保持了面上的笑容,“殿下您且耐烦等等。”
覃晴在来的路上早已密查过言沂的来意,心知肚明本身何曾碰过他的藤球?却也不说破,只进了那厅堂就见言沂上来演。
言沂?覃晴的眸光微波,倒是缓缓起家理了理裙摆,走过那几个婆子面前,淡淡道:“恐怕姑姑们再也不必劳烦来这里服侍了。”
“六女人,王爷请您出来呢。”云销开门出来,恭谨伸手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