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筹算如何做,那丫头处境如何?”
覃晴的眸光暗了暗,牵了牵唇角,“你们先别想这么多,好好养好了伤才是正紧。”
“行了,早些睡吧,明日进宫当谨慎行事。”
“是。”
屋中摆布摆着两张榻,浅春浅夏趴在那边,脸上的红肿尚未消下,浅春浅夏忠心耿耿,被抓以后定不会开口多嘴,是以掌嘴和杖责都是免不了的了,
春儿道:“回女人的话,在三房院子的杂物房里关着呢,三老爷此次多有保护,仿佛并不想从了三夫人的意义。”
她的阿谁爹爹香辣不忘她的绣楼里来,如何本日这么晚了还要过来?
“是我失策,没想到大房的暴虐心机。”明显重生一回,这回倒是棋差一招,连带着全部二房都受了挫。
统共不过见了两次面,装模作样谈笑了两句,这会儿就传得能用上“过从甚密”这四个字了?
国公府对底层下人的束缚松散,教员傅是府中的白叟,自是深知府中端方,吓得不敢昂首,倒是那身边的小厮倒是抬起了头,正对上覃晴的目光,又垂下了头。
“是。”
覃沛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儿,她从小在诗书的上他也是亲身教诲过的,只怕她叫旁的歪门正道给迷了眼,可情势如此,终究只能看她本身的定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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