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去吧。”
老太君看了,亦是眉心皱起,“还不快去那烫伤的膏药来!”
“嗯。”覃晴点了点头,可又那里能归去,只是站在二门的边上看着覃韵缓缓远去,心中说不出是沉然还是豁然的感受。
“你混闹甚么……”温氏轻斥了一句,可眼神也是瞥向老太君,倒是见老太君的面色如常。
俄然生变,世人皆是一愣,温氏见了,可贵第一个反应了过来,问道。
“是!”丫环忙去了。
烫烧膏很快便被送来了,覃晴叫丫环擦了膏药,便退到了一旁,由姑姑领着陶惠然持续敬茶。
方方的锦盒翻开,里头躺的是一只翠□□滴水头极好的玉镯子,覃晴谨慎翼翼地取了捏在手里,道:“王爷送我这个,但是何意?”
是以是想叫她看着这玉镯子想他的脸吗?但是将她当作深闺的怀春女子的,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她有这般急不成耐吗!
“六儿,这是如何了?”
“女人……”浅春看着覃晴叫烫红的指尖,不由心疼皱眉。
听着这毫不避讳的两个字眼,正帮覃晴卸着髻上金饰的浅春浅夏眸光微颤,脑中便跳出了裕王的那张脸来。
“娘……”覃晴委曲了摊了手出去,既是给温氏看的,更首要的是给老太君看的,“那茶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