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璋上前几步,噗通一声就在老太君跟前跪下,仓猝解释:“儿子向来没有阿谁意义!”
老太君正要发作,倒是眼角的光影一晃,覃子懿也已经直挺挺跪下来了,“祖母,惠然出身簪缨世家,去处卤莽不懂礼节,我晓得您实在压根看不上她,可既然我覃子懿已经把她给娶了,那她这辈子就是我覃子懿的女人!
老太君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对于温氏的诘责她一时竟是无言以对,只是心中的肝火滔天:“猖獗!”
茶盏叫大怒地扫落在地,温热的茶水溅在了温氏垂在膝侧的手背上,倒是炽热。
“是。”有丫环听了,赶紧进了里屋去禀报,只一会儿,韩氏便从覃子承的床边出来了。
覃晴噗通一声跪在温氏的身边,道:“娘说的没有错,本日之事本就是大房先构陷与三嫂嫂,若非三嫂嫂刚烈甘愿自伤其身也不就范,没有叫大夫人捉奸在床,守住了明净,现在还不知是如何一番的风景!不幸三嫂嫂现在还身受重伤昏倒不醒,嫂嫂不过入府月余罢了,此情此景如果叫威武伯府晓得,叫威武伯作何感触?”
“覃子懿!”沉香木的拐杖到底分量足,老太君哪能支撑多久,一口气的劲道松了便软了下来,扶在拐杖上微微喘着气,可还是是厉声喝道:“那但是你大哥!”
真是甚么瞎话都能编出口了!覃晴毫不相让,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