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祖大惊失容,看着这两个像死猪一样的人,那脸还熟谙的很,是两个护院,没想到是他们监守自盗,过来放了火,那也就是说,这企图烧死白木槿的人,就是他们府里的人。
“没有……主子没有啊,主子不敢,不敢害蜜斯,冤枉啊!”小厮李全从速否定道。
“夫人,是您早晨派人来找主子们,还给了主子们各一百两银子,主子们才承诺来这里干这灭知己的活动啊!”李全见陆氏不承认,从速辩白道。
李全嘭嘭嘭地往地上叩首,嘴里连声道:“大蜜斯,大蜜斯饶命啊,主子错了,主子罪该万死主子不该妄图夫人的银子,就来放火害大蜜斯,主子该死啊!”
白世祖又皱了皱眉,陆氏的院子也被人纵了火,这么说槿兰苑的火应当不是她让人做的,白世祖的心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陆氏被白木槿那阴鸷的眼神给看的心惊胆战,她感觉白木槿的话不但是说给两个主子听的,更是说给她听得。她定是猜到是本身做的了。
白木槿让鸳鸯和喜鹊搀扶本身起来,一阵咳嗽以后,才道:“说吧,是谁教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