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引发了皇后眼里些许的迷惑,白木槿可不像是那等粗心的人,宁国公府固然不是防备森严,但是老国公归天这些年,谁也没有工夫盯着阿谁已经“无人”的国公府了。
因着白木槿的见机,加上她非常晓得哄人,倒是让这顿午膳用的其乐融融,皇后娘娘因此对白木槿更加有好感。她只得一子,又经常在外游历,不能常伴摆布,而皇上也不能日日来伴,实在她是很孤傲的。
皇后喝了一口茶,感喟了一声,道:“本宫了解,但是你也该明白本身已经通了马蜂窝了,楚郡王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儿,又和陈贵妃是金兰之交,固然你有陆老夫人撑腰,她们不敢明着动你,但不代表不能想其他体例,你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得安生了!”
皇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仿佛有些不满的意义,接着道:“看来郡主是不信赖本宫,或者说郡主并不筹算信赖本宫,本宫的眼睛可不瞎,陆老夫人的确起了很大的感化,但你在太后宫中,得了如许大的好处,若没几分本领,恐怕不轻易!”
白木槿心下有些无法,皇后如许追根究底,看来就是不肯意等闲放过她啊,但又不能明着回绝了,不然就又获咎了皇后。
白木槿微微暴露忧?的神采,道:“多谢皇后娘娘挂记,臣当时也顾不得很多,只为保住本身的明净和名誉,不得不搏命一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