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保,钱放,秦海,李忠……”瑞嬷嬷喊了十小我的名字,这些被叫道名字的都战战兢兢地进了屋子。
李忠有些惴惴的,但一想到背后有陆氏撑腰,便也壮着胆量道:“只如果主子,主子都忠心,不管是郡主还是先夫人还是国公夫人,都是主子的主子,主子对主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犯了甚么错?你说你们的本分就是为主子打理财产,你办理的四家铺子,每一家都亏损,乃至之前另有一家都关门停业了,你是如何尽本身本分的?”白木槿面带浅笑的问道,并没有把李忠那张肿的和猪嘴一样的脸放在心上。
白木槿点点头,本身接过来一看,这些铺子和庄子,在母亲活着的时候,每年一共能红利三万两,十年也就是三十万两,但是这些年别说红利,陆氏给的账目上一共亏损了近五万两。
那些人全都惊奇地看着瑞嬷嬷,他们来跪了将近一个时候,腿都快跪断了,这时候对他们说是来打赏他们的,鬼也不信啊!
“给郡主存候!”几人也规端方矩地行了礼。
白木槿看了跪了一地的人,对瑞嬷嬷使了个眼色,瑞嬷嬷立即走到院子里,道:“郡主叮咛了,这些年你们为先夫人经心极力地办事,郡主非常感激你们,以是本日叫你们来,是要重重地犒赏的!”
“嗯,有劳诸位了,鸳鸯给赏!”白木槿将统统的账目都放在一边,不动声色地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