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祖从速沉着下来,心道幸亏皇上及时出言禁止了,不然就真要中了白木槿的计了,他应当比任何时候都要沉着矜持才行,现在这个女儿的心机真是深不成测。
白世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仿佛意犹未尽地吸了吸鼻子,拿衣袖抹了两下眼睛,才算收住了哭声,对着皇上道:“谢主隆恩,微臣实在愧对皇上的恩德,教女无方,惹下如此多的是非,臣有罪啊!”
白世祖就将那日写在纸上的内容再说了一遍,但是用词要比折子上的内容委宛一些,但是表达的意义却没有甚么分歧。
白世祖发展了两步,指着白木槿,神采涨得通红,他没想到白木槿竟然会说如许的话,他从速道:“你……你不要蒙蔽圣听,想要以退为进,袒护本身的罪过吗?”
皇上听了以后,也没有太多异色,只遵还是例问道:“郡主现在晓得了,对令尊列举的罪恶,你有甚么要说的吗?”
这回是皇上先开口了,问道:“爱卿所说的非常手腕是指甚么?莫非郡主一个弱女子,还能酷刑逼供吗?”
白世祖为了不让凤九卿持续开口,便道:“臣另有证据要上呈!”
白世祖心道白木槿公然短长,几句话就逼得他先脱手了,他们本来的打算是要让白木槿自白以后,逼她呈上证据,好见招拆招的,现在只能改用另一套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