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气的心口都疼了,她再顾不得方才所过的话,走上前去,就狠狠地扇了白世祖几个耳刮子。
陆氏眼睛微眯,看着陆老夫人的眼神,带着不易发觉的恨意,说甚么报应。如果有报应,也应抢先报应在你这个老太婆身上,她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儿,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她咎由自取!
白世祖却硬着脖子,果断道:“这些事儿,都和内人无关,岳母大人若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在圣上面前诽谤内人,这但是欺君之罪!”
就连她也不晓得,本来当年母亲还留了这么一封信给外婆,可见她母亲大抵也推测了本身活不久,或许不是因为她晓得陆氏的暴虐,而是一种直觉吧?将死之人的直觉,促使她提早给本身留下了这封信。
“相国寺里,你的小女儿用心引不知情的槿儿进了竹林,第二日从竹林中抬出一些凶徒的尸首,如果槿儿没有出来,本日那里有机遇跪在这里,为了所谓的孝道,被你们伉俪设想逼死?”
她对本身,竟然至死不悔,即便她清楚本身的所作所为。白世祖只感觉内心有什东西,俄然就碎了,揪心的疼。那些过往如走马灯普通在脑海中重放,未婚时,已婚后,他和阿谁女子共同经历了六载光阴。
白世祖愤然瞪着她,道:“岳母大人,您这是做甚么?圣上面前,岂能任你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