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妈子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儿地叩首,终究胡乱叫着:“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公爷开恩啊……”
说着又要扑上来,鸳鸯和稀缺怕伤到了白木槿,挺身挡在了前面,又怕瑞嬷嬷亏损,又冲上前去筹办和这申嬷嬷斗上一斗。
只听得身后一声痛斥,带实在足的肝火:“停止,你们这是在干吗?”
那几个老妈子听她这么乱嚎,更如火上浇油,一个个都怒声呵叱道:“你乱叫甚么,我们哪有打你,我们是要替大蜜斯管束丫头!”
因为瑞嬷嬷的插手,白木槿她们不但没亏损,反而趁机在几个老妈子身高低了黑手,几个老妈子因吃痛,更加的猖獗,对着鸳鸯和喜鹊又踢又打,鸳鸯和喜鹊固然躲开了好几次,但还是吃了几下,痛得都哭出来。
瑞嬷嬷悄悄好笑,这老婆子还真是不长记性,她一走过来,瑞嬷嬷用心往中间移了一下,让她没抓到,身子却垂垂靠向了一边的墙壁,用心假装无路可退的模样,有些惊骇地看着申嬷嬷,仿佛很怕她冲过来打人一样。
鸳鸯和喜鹊边退,但俄然却像被甚么东西绊倒了一样,跌在了地上,那几个老妈子见这两个丫头如此笨拙,更加感觉她们好欺负,一股脑地扑上来,筹办脱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