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木槿再来存候的时候,陆老夫人便表示了陆兆安成心禁止白世祖娶穆欣萍为平妻的事情,便让白木槿去趟陆府,好摸索一下陆老夫人和陆丞相的意义。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头,对本身这儿子的一根筋确切感到些许头疼,她生了七窍小巧心,偏生这个儿子倒是个石头一样的心眼儿,耳根子又软,这些年若不是她从旁提点着,怕这家业都要守不住。
因得了白老夫人的叮嘱,她必须去一趟陆府,加上她也有事要和外祖母说,以是第二日一早,便带着瑞嬷嬷和鸳鸯,喜鹊一起走了。
白木槿很懂事地点了头,笑着道:“祖母放心,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类干预别人内院之事他们定然不会做的,父亲这些年连个妾室都没有,现在娶个平妻也算不得甚么大事,他们如果晓得表姑妈对槿儿和辰儿如许好,只怕欢畅都来不及!”
白世祖现在内心满满都是穆欣萍娇美动听的模样,那里有不肯的,忙应道:“母亲所言极是,我也不肯意委曲欣萍!”
白木槿在总情愿在一旁看好戏,现在有了穆欣萍这么个眼中钉,陆氏恐怕临时也没了心机对于本身了,而她所想的倒是如何操纵穆欣萍将陆氏完整击垮。
白老夫人那里听不懂她的意义,便也感喟道:“你啊,心机也别太重了,小小年纪,弄得比我这老太婆还要沧桑,辰儿自有辰儿的福分!”
白世祖一想,也感觉有理,陆相固然位高权重,但到底他也是个国公,职位上总要比陆家高一层,即使内心明白这只是面子上的高一层罢了。
白世祖心头有些烦躁,他看着陆氏对穆欣萍已然接管的模样,便觉得她至心采取了,却没想到竟然在暗里给本身使绊子,实在有些恼陆氏了。
白世祖一听顿觉有些不当,如果陆相本身不肯意他娶平妻,为何大舅子晓得了反而没有反对的意义,反倒是二舅子来提点他?陆凝香到底是和二舅子一母同胞,这此中的弯弯绕绕,他再细一想,到底明白了起来。
“祖母说的是,总归是有祖母庇护着,我只是瞎操心罢了!”白木槿豁然一笑,仿佛也为本身的多心而惭愧。
白老夫人见他皱眉不语,又道:“你可曾想过,这话是陆丞相本身的意义还是你二舅爷的意义?”
胡氏一见她,也仿佛打心眼儿里欢畅,欢乐道:“槿儿,本日如何来了?我方才从老夫人那边出来,就赶上你了,可真是巧了,要不先去我院子里坐坐?”
白老夫人故作难堪地皱皱眉头,问道:“那你本身如此想的?你身为宁国公,既然许下欣萍平妻之位,如果出尔反尔,是不是有损严肃?”
白世祖点点头,又沉沉叹了一口气,无法道:“二舅姥爷也是为我考虑,先前也是我忽视了,欣萍到底出身低了一些,而凝香又是陆家的女儿,我如果娶了平妻岂不是让她在外人面前没脸,到时候岳父大人怕是会恼了我,毕竟他一双女儿都嫁我为妻,又为我诞下两双后代,我实不该让岳父绝望!”
白木槿微浅笑着,脸上有些许淡淡的哀伤,道:“辰儿一出世就没了母亲,幸而得祖母庇护,我畴前总过的浑浑噩噩,也没能照顾好他!”
白木槿听了这话,便知这定然是陆氏想到的好体例,想要借她外祖父的口,来禁止穆欣萍做平妻,然后她再故作风雅地要求白世祖纳穆欣萍为贵妾,如许既打击了穆欣萍,又不会让白世祖恼了她。
白世祖点点头,面色有些不悦,毕竟欣萍是他所看重的,感觉如果只让她为妾,的确委曲了如许一个知书达理,颇具才情又善解人意的好女子,但是一想到本身的宦途还需求陆相汲引,固然爵位在身,但到底他也是个有志之人,不想只做闲散的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