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微有些惊奇,似有不解地看着白世祖,问道:“父亲指的是何事?”
心头调侃,她这个好父亲倒的确是个“痴心人”,现在对穆欣萍如此上心,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求娶的她母亲?如许一腔热忱,也不太短短时候,便能够几经转换,男人的多情实在便是最大的薄情。
但陆兆安真的敢这么做吗?这件事情查出来以后,最直接的思疑工具就是他,莫非他不怕吗?
“外婆,这件事还是不宜蔓延,实在这类病症也不必然统统大夫都瞧不好,坊间不是传言鬼医可活死人肉白骨吗?说不定能够解得了这类毒呢?”白木槿欣喜道,固然她也晓得这所谓的鬼医几近希冀不上。
陆老夫人冷静地点头,若真是二房做的,她毫不会再留甚么情面,只是心中对这件事的暗影更加大了。
白木槿略一思考,才开口道:“这事儿不急,我们能够从长计议,起首得肯定青云表哥无事,今后也得把稳着,我倒是有个别例将下毒之人揪出来,只不过需求大娘舅和大舅母共同演一场戏!”
白木槿也发觉到了此事的严峻性,大娘舅现在另有一个儿子,如果青云表哥出了事儿,那长房就无嗣,二房却后代双全,另有几个庶子,这陆家最后还不得落到陆兆安手里?
白木槿俄然一惊,然后道:“外婆,如果有人想要绝了长房的子嗣,那么青云表哥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