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脸上顿时就有些黑了,神采冷了下来,她自从重生在孟蘅玉身上后,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张狂的跟她说话了,明天一个小毛丫头却敢扫她的面子。姜钰修行不到家,现在真是忍不住有些怒了。
方才还说不想喝她的茶,如何现在又喝了,这世上如何会有这么令人讨厌的人呢。要看她不是周弼的女儿,姜钰真想一杯茶水往她脸上泼了上去,趁便让人揍她一顿。
另有当日孟蘅玉算计二哥的事情,弄了一个碧玺到了他们周家府上来,实在是令她讨厌得很。恨屋及乌,周雅琳天然连碧玺也非常的不喜好。
正巧此时丫环端了茶上来,放到了桌面上。姜钰笑盈盈的,将茶碗往周雅琳跟前移近了一点,道:“本年新上贡的碧螺春,宫人采了凌晨的荷露水泡制。连皇上常日喝着都感觉好,表妹尝一尝吧。”
周雅琳当然晓得说那些话对二哥也不好,但皇上既然早晓得二哥与孟蘅玉之前的事也没将他如何样,她倒是也用不着帮二哥遮讳饰掩,反而她倒是非常想趁机挤兑一下孟蘅玉。
姜钰忍,持续忍,而后淡淡的道了一句:“说的也是。”
周雅琳听她提起碧玺,脸上也黑了一些,却用心道:“还不错,臣女当丫环使唤得很顺手。”
姜钰道:“表妹,你将本身兄长的爱妾当丫环使唤,就不怕外头人说你不将兄长放在眼里?何况这碧玺毕竟是本宫和皇上所赐,你如此贱待,看来也是没把本宫和皇上放在眼里。”
周雅琳却持续道:“周孟两家固然是亲戚,但臣女母亲归天得早,两家走动得少,娘娘的性子狷介自大少与人靠近,令臣女实在不敢靠近。倒是臣女的二哥,性子暖和,才气与娘娘玩到一起去。”
如果宇文烺就在这里,而她又是真正的孟蘅玉,宇文烺听到如许的话不说要嫌弃了孟蘅玉,对周耘更会是起恨心,搞不好还会起杀心。就算宇文烺没有听到,传到别人的嘴巴里,那也是对她的一大把柄。
说着端起桌子上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却又用心叹了一句,道:“的确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