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快意谨慎翼翼的抬眼看了宇文烺一眼,带着墨玉和其他宫人一起分开。
她的人是他的,终有一天她的心也会是他的。
姜钰谨慎翼翼又带着些奉迎的看向宇文烺,笑着解释道:“臣妾本日在御花圃是碰到了周二公子,不过是可巧赶上然后说了两句话罢了,当时臣妾身边的宫女都在呢。”说着又谨慎的摸索道:“谁在皇上面前乱嚼舌根,冤枉臣妾和周二公子?”
他怔了一会,才又开口道:“周耘在御花圃跟蘅儿说了些甚么?能跟朕说说吗?”说着顿了一下,又多加了一句,道:“蘅儿放心,不管他跟你说了甚么,朕都不会见怪于你,也不会见怪于他。”
火红的蜡烛升起黄蓝色的火焰,将房间一下子都照亮了起来。
宇文烺挥了挥手,让殿里的宫人都出去。
这一刻姜钰毫不思疑,或许宇文烺下一秒就会想要杀了她。
“声”字还没说完,宇文烺却又神采阴阴的,打断她的话,声音却仿佛随便般的问起道:“有人奉告朕,说你本日在御花圃跟周耘私会了?”
宇文烺看着愣了一下,接着果断的伸手畴昔将姜钰揽到怀里抱着,然后像是安抚普通的悄悄顺着她的背,和顺道:“我信赖你,不管你说甚么我都信赖。”
姜钰看着吓了一大跳,“啊”的惊呼一声,接着又赶紧用手捂着嘴巴将声音捂归去,睁大了眼睛,惊骇的看着宇文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下。
姜钰听着差点咬到本身的舌头,仓猝开口否定道:“皇上听谁说的,没有的事,绝对没有!”
宇文烺的声音毫无起伏,道:“是吗?”
但宇文烺却像是没有发明一样,怔怔的拿着那根蜡烛,眼睛望着别的一根蜡烛的火焰发楞。
墨玉分开之前,悄悄的转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姜钰,却被万快意用目光表示从速出去。
姜钰:“……”
有烛泪从灯芯上滑落下来,落在他的手上,滚烫的。
然后声音毫无波澜,却又仿若带了些温意的道:“是朕不谨慎踢到了桌几,吓着你了?”
宇文烺又暴露一个极浅的笑意,轻叹一声,道:“终归你现在会跟朕解释了,如果之前的你,倒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意跟朕说的。”
姜钰被方才那一幕吓到了,微微有些惊骇的躲了躲。
早晓得她也甚么都不说了,真是说多错多。孟蘅玉之前不肯意跟他解释,也不见得他把她如何样了。她还是傻了些!
公然男人的自负,是半分都伤不得的,更何况她这个贵妃,仿佛还在给他戴绿帽子——固然她也冤枉得很!
寝殿的门被翻开,出去的不止墨玉,另有万快意。
“臣妾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皇上可不能不信赖臣妾。”